辛是何意思,當下也拿起酒杯道:“我等日後定當以陳大人、東方大人馬首是瞻。”
“噢?竟然把我也算了進去?”嘴上這麼說著,但是東方不敗依舊將酒杯舉起,一飲而盡。
陳辛看了看東方不敗,又看了看胡居來等人,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一般:“日後,你們只需聽從東方兄的調遣便是,而我……若非東方兄有令,你們不得聽從。”
陳辛此話一出,胡居來等人面面相覷,什麼樣的吩咐沒聽過,可是如今他們的少主竟然叫他們不要聽他的話,而是聽一個外人的……這著實讓人難以接受。
“不說話?”陳辛微微眯了眯眼睛:“這是不想聽陳某的話了還是?”
在陳辛手下做事做了這麼多年的四人豈會不知此時陳辛已然動怒,相互對視一眼,只得齊聲說道:“屬下等謹遵少主之命。”
這陳辛調教屬下的模樣盡數收於東方不敗之眼,只見她暗自搖了搖頭,用只有陳辛能夠聽見的聲音說道:“你我之間,聽誰的不都是聽嗎?”
“此言差矣,我只是想讓他們認清楚究竟誰才是真正的主人,東方,我可是將所有的一切都託付在了你的身上,到時事成,你可不要過河拆橋啊。”說著,陳辛還可憐巴巴的看著東方不敗,根本當剩下的幾人是空氣。
“咳咳……”被陳辛這般的眼神看得極為不自在的東方不敗輕咳了一聲以作掩飾,再拿起手中的酒杯對著胡居來等人說道:“日後便多多仰仗諸位了。”
“屬下不敢。”
見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陳辛也正了正衣冠,向著屋頂上說道:“殘風,人都搞定了嗎?”
直銷片刻,就見一箇中年人從窗戶之中躍下,看著陳辛恭恭敬敬的說道:“少主,一共有八人,全部清理完畢,而且您所料不差,這些人都是方青文派來的。”
“咣噹”一聲,東方不敗舉著的酒杯掉到了桌上,只見她此時的表情比之平時還要冷上幾分:“殘風你方才說的可是方青文?”
看著東方不敗這個模樣,陳辛心中一陣的不安,擺了擺手叫殘風和胡居來等人退下,看著美人此時周身散發的冷意,不解道:“莫非東方與那方青文有過什麼過節?”
聽陳辛這麼一問,東方不敗倒是從回憶之中回過神來,臉上的寒意卻沒有褪去半分,狠狠地說道:“陳兄不是一直想知道我上黑木崖之前究竟是哪家小姐嗎?”
一句話,就讓陳辛知曉了原委,難怪看見方青文的時候有那麼一絲的異樣,難怪,難怪……
“那麼東方打算怎麼處置那個老匹夫?”陳辛問道。
東方不敗沒有立刻回答,只是抓起了剛剛被她不小心摔在了桌子上的酒杯,一用力,那隻杯子就變得粉碎,半晌才道:“那就要看他是否識時務了。”
陳辛看著現在隱忍不發的東方不敗,心中疼痛不已,這方青文不過是翰林學士,何以派出那麼多的高手來刺探情報?怕也是因為在朝堂之上看見了東方不敗這張臉吧。
方府——
“小姐,聽說老爺一回家就大發雷霆,您不過去看看?”呃丫鬟模樣的少女急匆匆的跑到了方家小姐的閨房之中,將自己的來的情報告訴給了自家小姐方思緣。
方思緣聽後,繼續著手裡的女紅,似是沒聽到一般。
“小姐……”那丫鬟似不死心一般再喚了一聲。
“翠兒,退下吧。”方思緣輕嘆道。
“小姐你……好,奴婢這就退下。”
聽到自家貼身丫鬟委屈的聲音,方思緣只好將手頭的女紅放下,看著翠兒眼眶之中打著轉兒的淚水,輕嘆一聲:“翠兒你這又是何必呢?你明知父親不喜歡我這個女兒,你明知父親的心裡只有弟弟,我去了,不是自找罪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