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頭腦之類的,你對她的感覺,想到這個姑娘你第一個直覺是什麼?”
這個黃衝想了許久,這才答道:“還是剛才那個回答她是個很聰明的姑娘,還有就是……當初在禹城他身邊的那位公子真可憐。”
“為什麼會這樣覺得?”趙普對黃衝的回答充滿了好奇。
黃衝不好意思的道:“也許是屬下看錯了,這就是一種感覺,當初在禹城,屬下也只是負責接她們進府,就那一小段路,那位公子很明顯鍾情於金姑娘,可我覺得金姑娘似乎很看不起那位公子,當然因為時間不長,她們也沒說什麼特別的話,不過屬下就是這樣一種感覺。”
說到這裡黃衝臉又微微一紅,“當初有朋友給我做媒,哄了我去跟那姑娘見了一面,結果那姑娘看不上我,看不上就看不上吧,我也沒有看上他,問題是那姑娘居然還口出惡言,眼神裡充滿了鄙視,有點像金姑娘看那位公子的眼神,當然金姑娘沒有那麼明顯。”
趙普點了點頭:“親身體會的總不會錯。”
黃衝說完自己真實的想法之後,覺得這樣背後議論人是非也不太好,便解釋道:“當然屬下並不是說對金姑娘有什麼不滿,畢竟一面之緣,屬下也不瞭解她們二人的糾葛,或許那位公子做了什麼對不起金姑娘的事,她露出鄙視的神情是正常的。”
黃衝的話趙普明白,不就是看不起一個人麼?誰還沒有個厭惡,他自己來說也會無緣無故討厭一個人呢,某些時候都討厭一個人是不需要理由的,那人再做點齷齪事,他也會在內心鄙視,只是多少時候不表現出來而已。
趙普像是對黃衝,又像是自言自語,“那個姑娘性格的確偏激了一點,可能也是她一個女孩子家孤身漂泊看盡人情冷暖世態炎涼的緣故,只是……。”
黃衝很少見自家大人如此煩惱,暗想,難道這金姑娘的仇家如此厲害,連趙大人都忌諱不已,不過這跟金姑娘的為人又什麼關係?
世上真能夠以德報怨的就可以稱得上是聖人了,趙普自問達不到聖人的境界,雖然他跟金朵朵之間算不上有怨,可人家都那麼說了,他要還上趕著去幫忙,到頭來人家未必領情卻又是何必呢,最重要的是他沒有把握解決這件事。
據金朵朵所言,她也不確定就是於向陽做的事,至於跟江家的恩怨,她顯然不想讓外人知道,若自己貿然打聽,很容易弄巧成拙,到時候可就真幫忙不成反結仇了。
趙普想著跟這位金姑娘只是萍水相逢,為了各自的利益而合作過一次,結果雙方都成功的各取所需,而他則一直欣賞那些身懷絕技的江湖異人,他們之間談不上有多大的交情,金姑娘對他有所保留也是人之常情,真相未明之前他似乎也不宜做什麼。
可就這樣袖手旁觀也有違他為人處事的原則,又走了好長一段路,直到行到一處小巷子裡,看到一幼兒在蹣跚學步,旁邊的大人只在後邊跟著,直到孩子想要出巷子才阻攔一下,小孩跌倒,大人都不去扶,只在旁邊鼓勵他自己站起來。
有經驗的人都說要想讓孩子快些學會走路,最好就是放手讓他自己走,跌倒再爬起來,這樣更能從小鍛鍊孩子的性子,道理很多人都知道,可多數人都當孩子是手心裡的寶,打個噴嚏都心驚不已,哪裡肯讓孩子自己跌跌撞撞學走路呢?
看似兩件完全搭不上邊的事卻讓趙普心中有了主意,一掃之前的惆悵,笑著問黃衝:“既然你對金姑娘是那種印象,當初為什麼還要幫他。”
黃衝很自然道:“救助一個弱女子是男子該做的事,跟對金姑娘是否有好感無關,那種情況下像屬下求助的無論是誰,屬下都會幫的,更何況屬下對金姑娘還無所謂喜歡或者厭惡,一個一面之緣的姑娘而已。”
趙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