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留在德邦手上了。
他趕緊朝?緊朝後一縮,辯解道:“這……這不必了,不必了,真不必了……”他似乎是怕上官天琦一下子愛心發作,偏要給自己的寶貝徒弟療傷,急忙又挪開了幾步遠,然後才開口解釋道:“我只是想,上次你到雲水山莊來綁我的時候,就說了五個字‘跟我走一趟’,然後……我的小命就差點丟了……”秦孤月一邊說著一邊伸出自己左手,如數家珍般地扳著手指頭說道:“差點丟了,一,二,三,四,五,六,還有剛才那一次,小命險些不保整整七次,還虧得我是一個人,就算我是一頭有九條命的貓,也快要給您老玩死了啊!可這一次,您對我說的話,可整整有十個字……那我就在想了,我這還有命回雲水山莊嗎?”
聽到秦孤月的這一番話,旁邊一向不苟言笑的墨君無都忍不住笑起來了。
甚至是一旁的黑衣劍手,隔著風帽,帽簷遮擋下的嘴角都是微微翹起,顯然是掛上了一絲笑意。
“前輩,我倒是說一句公道話……”墨君無好不容易斂住笑意,對著上官天琦說道:“孤月這一路上真的很不容易,要不是運氣比較好,真的這一路上下來,早就沒命了,就說大莫幹沙湖那一次,我都以為他死定了,你還是別折騰他了,趕緊放他回雲水山莊休養休養去吧……而且,兵戈侯府裡上上下下找他說不定都找瘋了!”
“哦?你還真是兵戈侯秦戰天的兒子?”聽到墨君無這句話一說,旁邊的黑衣劍手之前在聽到“雲水山莊”的時候,還不能確定,此時一聽終於是確定下來了。
這可真是一個不亞於儒門賢者墨君無奪寶叛逃這個重量級的訊息啊!秦戰天的長子居然是被龍隱閣的上官天琦拐走了……還一路裹挾著都到了雲中國了,更詭異的是,這兩個人還跟墨君無在一起,這組合怎麼看,怎麼詭異啊!
之前這黑衣劍手就懷疑過,那個少年是秦家失蹤的長子秦孤月,但看他與上官天琦的關係十分親密,哪裡像有半點被裹挾的樣子,又口口聲聲稱上官天琦是“師父”,黑衣劍手也就把這個念頭給收起來了,誰知道,竟然真是……
黑衣劍手才把這句話問出來,上官天琦立刻就朝著墨君無投去了一個鄙視的眼神:“瞧你這張破嘴,惹禍了吧?”
墨君無也是一下子想到旁邊還有一個身份不明的黑衣劍手……只是大家這一路上,雖然這黑衣劍手的立場不明,卻是幾次出手相助,他心裡坦誠,也就把對方當成自己人了,誰知道竟是鬧了這一出……
“怎麼辦?”墨君無一下子就有些愣住了,趕緊用傳音入密對上官天琦詢問道:“要不要……你……抹一下他的記憶?”
“你以為星傑階的人都是星階以下的渣渣嗎?如果是個星魄階的還好說,這個跟我同一境界的人,說抹去就能抹得去嗎?”上官天琦用一副哀其不幸怒其不爭的語氣說道:“你現在看可怎麼辦才好吧……”
“呵呵……你們好像在防備咱啊!”黑衣劍手這時突然陰陽怪氣地笑了起來:“怎麼了?怕咱去告訴秦戰天嗎?還是說上官天琦你害怕秦戰天會一怒之下帶朝廷的精銳去抄了你的龍隱閣?”
“哼,就算朝廷精銳齊來,龍隱閣倒也不會害怕的……”上官天琦面對黑衣劍手略帶嘲諷的語氣,直了直腰板,冷聲回答道:“而且,老夫看那兵戈侯秦戰天也不像是不明事理之人,如今他長子已是老夫的親傳弟子,這數個月來,實力也精進了許多,就算是事出突然,沒有知會他一聲,這幾個月不就等於是外出修行了一般?日後老夫也將他長子完璧歸還,又沒有缺胳膊少腿的,他感激老夫尚不為過,如果尋釁找事,那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什麼為子討公道,不過是一個由頭幌子罷了……”
看得上官天琦這一幅義憤填膺的模樣,又是“老夫”,又對秦戰天用上了爵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