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跪地懇求,也得讓岑二爺接手安顏的打算的。如今好了,岑家二郎有心,岑二爺也有意,他也就不必舍下老臉,玩什麼哭求和跪地不起的招數了。畢竟都一把年紀,也有些折騰不起。
楊院長語罷,站起身拉著岑二爺就走,又催岑二孃:“清直,快跟上。你伯母已在家中收拾好行李,就等我們過完戶就出回清州。你快些呀!”
“不是,楊伯父,您等等!我還得回房拿銀票……”
岑二孃的話還未說完,就叫楊院長黑著臉打斷:“你這孩子!怎麼聽不進話!我不是說了,不準提那阿堵物。你還提!是瞧不起你伯父,要拿銀子打我的臉嗎?嗯!”
“楊伯父……”岑二孃還想說什麼,岑二爺給了她一個閉嘴的眼色:“我兒,既然你楊伯父都說不提那茬兒了,你就別說了。瞧你這穿的是什麼衣裳?怎麼出去見人!快回屋換一套去。我和你伯父先走一步,去大門口等你。你快些跟來呀!”
岑二爺拉著楊院長走了,他邊走邊回頭,掀動嘴唇,無聲對岑二孃道:回房拿銀票,一會兒偷偷塞給你伯父。
岑二孃眨眨眼笑道:“好咧!”
她別過岑二爺和楊院長,穿過庭院迴廊,快步朝自己的院子走去。
經過校場時,看到還躺在地上,昏睡於晨光之下的岑言和安三少,她拍了拍腦袋,“哎!忘了向父親告狀了!”
說罷,她又從另一側廣袖的袖袋裡掏出一個玉瓷瓶,倒出兩粒雪色丹藥,一人塞了一顆入嘴,把岑言和安三少弄醒了。
“你們醒了就好。不準再打架!不然我叫父親和師父過來,收拾你們!”她居高臨下地看著昏昏沉沉、不知今夕是何夕的岑言和安三少,“先回房沐浴,換身乾淨的衣衫,然後自己上藥。後背夠不著的地方,就倆人互相幫著上。”
“我藥房木架上第二排第三格里放著的,都是治外傷的藥膏,自己去拿。”她轉身走了兩步,又折轉過來,對岑言道:“大兄,我和父親要去衙門一趟,一會兒母親和玉墨若是找我們,你就同他們說一下,有事等我們回來再說。”
“等等!”暈乎了半天的岑言和安三少聽到“衙門”二字,一下撐地坐起,問岑二孃:“妹妹(師妹)你沒事去衙門作甚?可是出了什麼事?等等,我陪你們一起去!”
語罷,兩人又滿是嫌棄地瞪了對方一眼:“你幹嘛學我說話?”
再一次異口同聲,岑言和安三少都傻眼了。
岑二孃卻是笑得很明朗:“無事,你們不必擔心。就是安顏私塾的楊院長,有事要離開安坪鎮,想把私塾交給我和父親打理。他急著要走,想讓我們馬上隨他去衙門辦理過戶。”
“這樣啊。”岑言和安三少第三次話出同語,兩人感覺心裡膈應得慌。
他們目送岑二孃離開後,又言語尖酸刻薄地互諷了一會兒,才背對背離開校場,回房清洗上藥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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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七章 支援(一)一更
淮州府安宅內,前陣子去東海送完銀兩,也沒有現提取銀子的那股人,究竟是何方神聖的安大老爺、安三老爺、安四老爺和季先生,又聚交換了一下他們手底下梅花盟和梅花衛的暗衛,從東海傳回來的資訊。‘
可惜,對於威脅安家出銀子的那股勢力,依舊是雲裡霧裡,幾乎毫無頭緒。對方的段數太高。好幾次有幾個資深暗衛,都快抓到他們尾巴了。
可轉眼,那股人就消失了個徹底。而且他們越調查,就越心驚。
那股人不止和東海的一些老牌世家有交情,與當地軍隊和官府都關係匪淺。
所以,梅花盟和梅花衛的暗衛們,才會在東海束手束腳,處處被人壓一頭。往往才冒個頭,就有被人抓住的危險。不少暗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