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一個名字對照一張免冠照,把各人的名字寫在各自照片的背後,忙碌了半個小時後終於完成了任務。
馬老在這條黑市街上生活了十幾年了,對於這裡的所有一切都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出門口,他帶著雒神三人一路左轉右拐,在一個衚衕裡面轉了好幾道彎後,終於推開了一道破爛的木門,走了進去,院子裡的每一樣東西陳舊而失年華,帶著一種長年累月、風雨飄零的滄桑痕跡,仿似老人的皺紋,深邃折遠。
房間裡的主人雖然不像院子中的東西一般蒼老,可整個人卻是一副頹廢傾倒的模樣,約莫四十多歲的他嘴巴上有著兩憋小鬍子,不修邊幅,衣冠不正:他旁邊有兩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一坐一臥,神態庸懶,倒跟初見馮奇山時的樣子差不多。
房子主人以及那兩青年一見到馬老的到來,立刻從床上站了起來,恭敬的跟他打著招呼,雒神在旁邊瞄了一眼,看到三人眼中由衷流露出來的尊敬神色,便知道他們的一切動作都是發自內心。心想:看來這馬老在這片黑市街上很有威望啊!
馬老也不和他們客氣,微笑著打了聲招呼,然後就說到讓他們幫點小忙,待把身份證的事說了一遍後。房間主人便拍著胸口應承下來,說道保證把雒神等人的身份證做的以假亂真,等到馬老把那厚厚地一疊照片拿出來後,房間主人以及兩名打下手的年輕人都快有一種昏厥過去的慾望。那是被驚嚇的;馬老叫他們幫忙,他們不敢不幫,幫了還不好意思要錢,他們原以為只是那兩個陌生人地兩張身份證罷了,幫幫無所謂,可那誇張的一疊照片讓他們看得心頭狂跳,恨不得馬上暈過去。
馬老一看這三人的表情,就知道三人心裡在想什麼,於是說道:“放心吧,這一百多張身份證我都會付錢的。絕對虧不了你們。”
三人一聽,立刻欣喜若狂,如果不是白做的話。那這可是一筆大買賣呀,當下把頭點的就跟小雞啄米,一臉撿到一百萬的模樣,要知道他這裡已經有兩三個月沒有開張了,眼下一下子就來了一百多萬的買賣。心中的狂喜可想而知。
當馬老問他們得多時間可以拿到身份證時,房間主人道最少也得十天吧!馮奇山在一邊給雒神翻譯著房間主人說的話,這時不由皺了皺眉頭。插嘴道:“十天?太長了,能不能再快點?”馮奇山連忙給翻譯了過去。
房間主人知道雒神兩人是客戶,所以對他半路插嘴也沒說什麼,只是一臉地為難道:“身份證要做的逼真,就必須得花大工夫琢磨才能呢。十天已經是最短的時間了。”
雒神沒法子,心想在監獄中五年都等下來了,難道自己等人還等不了這十天地工夫嗎?!於是最後只是說了句:儘快,便隨馬老轉身離去了。
等回到馬老家後,四人也不停歇。坐上車,隨著馬如龍派來的那名手下多開的汽車上了路,準備去看看馬老侄子找到的那座別墅到底怎麼樣。
兩輛車子一路左傳右拐,也沒用多久的工夫,就到了伊基多斯東南邊延地區地森林旁,一條小路自森林深處蜿蜒而出,引人暇思,這條小路小到只能容兩人並肩走過,卻是連小轎車都進不去,不得以下,只能把車子停在路邊,五人下了車走路進去。
這條小路不是用瀝青所設,完全是泥土鋪就天然形成,一路走去,竟發現這小路兩旁的樹林中仿似那原始森林深處一般,地上荊棘遍佈,雜草叢生,枯枝爛葉於地面堆積起尺來高,蛇鼠蟲蟻在其間出沒無常,狡兔等各種小動物在其上奔竄如飛,這裡畢竟是城市邊沿地帶,那些大型的熊豹等食肉動物不敢前來,倒成了這些小動物地樂圓;老樹盤根,交叉錯接,在泥土與空氣裡時隱時現,與雜草荊棘中巧設牽絆,叫人舉步難進。
空中枝葉接天連葉,遮蓋大地,零星的光斑光束透射下來,為這片陰森昏暗的大地帶來一些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