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龍的火把隊伍,憤怒的咆哮道:“告訴前面的白痴,把火把都熄了,他們覺得這裡是亞蘭城嗎?就算是亞蘭城,也容不得他們撒野。”
說著,埃本一臉鬱悶的問道:“雷切爾,再這麼下去,大家都沒好果子吃。”
火霄蓮走了過來,這位三十多歲風韻猶存的少婦有著兩個男人都不曾擁有過的冷靜,看著前方有些不受約束的隊伍,聲音清冷的說道:“你們這是在玩火,雷切爾,別怪我沒提醒你,寒風城的城主要是發起火來,大家以後就不用幹了。”
“我知道。”雷切爾鬱悶的說著,而就在這時,一個急報傳了過來。
“團長、團長,我們在前面第三條街發現一排馬車,裝飾很奢華,要不要搜一搜?”
“廢話,當然要搜,民宅我們不能闖,搜幾輛馬車難得都辦不到嗎?”雷切爾惱火道,心裡恨極了報信者,這麼屁大點的事也值得問一句,老子真是白花錢養你們了……
“好咧,團長……”
……
“傑少爺,那個小妞的味道怎麼樣?夠勁吧。”
紅館後巷,方傑頭重腳輕的從館子裡走了出來,聽著旁邊一名溜鬚拍馬的傢伙,心滿意足道:“夠勁,胖子,這次多虧你了,媽的,這幾天在家裡憋壞了,老子一看見靈心蘭那個婊子心裡就堵的慌……”
旁邊跟著的胖子嘿嘿一樂,點頭哈腰道:“傑少爺您高興就好,其實嫂子也是一時想不過,再過幾天也就好了,您別生氣啊。”
“別跟我提她。”方傑垂著眼皮打了個酒嗝,酒氣熏天的說道:“我告訴你胖子,那個婊子居然後悔了,都是因為段烈那個王八蛋,哈哈,媽的,你哥哥我居然取了一個婊子,她要不是靈家的人,我早就把她賣到紅館裡了,你等著,哥哥早晚有一天會讓那對狗男女知道惹了哥哥的下場。喂,以後別叫他嫂子,把裡面的那妞給我看好,除了哥哥我,別讓別人碰他。”
胖子撓了撓頭,點頭道:“好咧,哥哥您慢走……”
方傑喝多了,自從結婚那天段烈出現在婚宴開始,當天晚上他就跟新婚燕爾的妻子吵了一架,這一架吵完,方傑就恨上了靈心蘭、恨上了段烈,終日用酒精麻醉自己,多少次他都幻想著段烈和靈心蘭跪在自己面前求饒的場面,似乎只有這樣才能以消心頭之恨。
迷迷糊糊爬上了車,往車座上一靠……
嗯?什麼東西?
夜晚光線很不好,方傑以為自己看錯了,揉了揉眼晴想要看的仔細一些,只不過沒有光,想看清很難……
“等一等。”他喊了一聲,將簾子掀開,車伕回頭看了看,忽然一驚:“少爺,裡面怎麼有麻袋。”
“我還想問你呢。”方傑咆哮著,然後就感覺到頭痛欲裂,咬了咬牙:“等一下,我看看是什麼東西?”
晃晃悠悠的將麻袋開啟,一個肥胖的大臉先露了出來,車伕一晚上沒在跟前,他知道少爺天天要玩到後半夜才會出來,所以他總是會在紅館的後門一個小攤子吃點東西,哪裡想過自己擅離職守的功夫,居然有人佔了車子。
“在睡覺嗎?”方傑的腦子有些不清醒,加上連日來心情很不好,頓時火冒三丈:“媽的,坐在老子的車裡睡大覺,真是活的不耐煩了,你,把他給我叫醒……”
他指了指車伕,車伕連忙跑了上去,將麻袋裡面的人託了下去:“少爺,這人被綁著呢。”
“綁,綁個屁,給我叫醒。”
“好咧……”
車伕輕喚了兩聲無果,對著臉上扇了兩下也無果,急的滿頭大汗,方傑在旁邊看的鬱悶,直接過去將車伕一把拉開,抬腳踢了過去。
“起來,媽的,敢佔老子的車,給我起來……”
“蓬!蓬!”酒後不能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