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以攻擊,以求必勝。”
尚大師感嘆的道:“大將軍的方法,是把我們的法子都概括了進去,而其中新意和深意卻是我們所無法企及的。”
他阿諛主子,真是臉不紅、氣不喘,並且無孔不入,瞬息不懈,這點,追命都只有在心裡寫個服字。
“你去對付的那個人,他(她)本身已有了明顯的缺點了,”大將軍向大笑姑婆凝肅的吩討:“你只要多加一名好手,要收拾她(他),只要用我教你的方法,就像一個小孩子到最後一捏——就捏死了一隻螞蟻那麼簡單。”
“當然,她(他)並不是螞蟻——受傷的老虎畢竟是有爪有牙的;”大將軍居然也很風趣的道:“但你也不僅是跛腳的鴨子而已,可不是嗎?”
“是!”大笑姑婆視死如歸的大聲應道。看見一副挺胸受命、義無反顧、“雄”糾糾、威凜凜的大笑姑婆,大家都笑了起來。
虎頭鴨腳
她雖然有一張老虎般的臉容,但五官都很平扁,以致上身唯一空出的是她的胸襟,身後突出的當然是她行走時如鴨子划動般的臀部。
追命忽然有一種感覺:
這也許是一個很了不起的女人。
——她知道自己丑,所以常鬧笑話讓人訕笑,成了大夥兒的開心果:具頭遼種人(尤其是女人)很不得了,至少比那些自以為自己是個甚麼樣的大腳色的人都出色多了;當很多人仍自以為是的在嘲笑別人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