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程車前,正猶豫著要不要先上車離開時,突然感覺後腦被一個尖銳的東西扎到了。
“被人暗算了!”張啟航眼睛慢慢的朦朧起來,他全身有些癱瘓的靠近了計程車。連回頭的力氣都沒有了。
這時,一個日本男人從不遠處走了過了。他裝作認識張啟航的樣子,幫他開啟了計程車的車門。然後把毫無反抗之力的張啟航扶上了車,帶離了機場門口。
計程車上了公路後,後面馬上跟上了一輛黑色的轎車,在轎車裡一個日本男人拿著傳呼機用日語說道:“張先生醒了嗎?”
“藥效比較重,估計半個小時才會醒!”計程車的日本男人,從口袋裡拿出傳呼機回覆道。
“巴嘎!誰讓你用這麼多的藥?”轎車裡的男人非常生氣,大聲咆哮道。
計程車上的男人不說話了,等了一會,轎車上的日本男人又傳來命令道:“等他醒來,你馬上向他道歉!”
“嗨!”計程車上的日本男人,眯著眼睛看著張啟航,對著傳呼機說道。
轎車上的男人放下手中的傳呼機,看著座位上昏迷著的王福,自語道:“山口組動不了張先生,但是這個男人就一定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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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小時後,東京北部的一家大會所的二樓裡。
張啟航慢慢的從昏迷中醒過來,他剛睜開眼睛,便看到對面沙發上坐著一個60多歲的日本老人。
“張先生,您醒了!”筱田建市看著他,有不是很標準的中文說道。
張啟航打量了這個日本老人,發現整個房間裡他和這個日本老人,感覺很奇怪的說道:“你是誰,為什麼帶我來這裡?”
筱田建市沒有言語,把茶几上剛沏好的茶遞給了張啟航,說道:“日本的茶道源於華夏,但是日本人比華夏人更愛喝茶,也更會喝茶,您嚐嚐這宇治茶!”
張啟航楞了一下,很大膽的接過這宇治茶,小小的品味了一口說道:“華夏人也講究先禮後兵,我現在是任宰的魚肉。。。好茶!”
筱田建市很是佩服張啟航的這份淡定,他突然冷笑道:“我是日本最大的黑幫山口組組長筱田建市,這裡是山口組的總部,你認為我請你來是做什麼的?”
張啟航眉頭一皺,他心裡還是很驚訝,但是依然淡定的打哈哈道:“山口組組長筱田建市,你不會是看中我的錢,所以綁架我吧!”
筱田建市一愣,他哈哈大笑起來,說道:“張先生真幽默,山口組哪裡敢綁架您,我只是請你來喝茶而已!”
“喝茶而已?我們還是開門見山吧!”張啟航此時想抽一根菸,他摸了摸口袋,發現什麼都沒有了。
筱田建市笑著從身後把張啟航的手機、打火機、錢包、中華煙、鑰匙都放在了他的面前,然後手腕一轉,手裡變魔術般的出現一張金色的名片,是張啟航的名片。
“張先生,您知道我的手下喜歡驗身,這是您的東西,我只留下這一張名片,其他的都不要!”筱田建市似乎很真誠的說道。
張啟航平靜的拿起火機,取出一根中華煙,點燃抽了一口說道:“您到底找我有什麼事情?”
如果面前坐著的是日本首相,張啟航絕對不會理會他,因為首相不會要了他的性命。
而面前坐著的是黑幫老大,一個不知殺過多少人的惡徒,張啟航表面淡定,但是背後依然是一身冷汗,即使他死過兩次,也無法直面生死的恐懼,因為他現在死了,比前世留下的遺憾更多,他的牽掛和責任也太多,所以他必須鎮定、冷靜的處理面前的危機,絕對不能惹怒了面前這個老人。
筱田建市點點頭,說道:“張先生,您前一段時間是不是遭到了忍者的刺殺!”
張啟航心道:“這不是廢話嗎?你們山口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