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了出去。
但白墨卻被留了下來。
嬰兒很聽話,鳳無雙將他放在榻上不久後,就自己咬著手指睡著了,長長的睫毛撲哧撲哧的煽動著,很是可愛。
“你覺得這次戰爭需要怎樣處理那些蠻夷才能平息鳳鳴子民的怒火?”鳳無雙一開口竟是這話,白墨不禁心中有些好笑,雖然對方是殘忍無道的君王。
“陛下,臣以為當務之急應該是怎樣打敗蠻夷。”白墨不卑不亢的說道,腰板還打的挺直。
“需要擔心那種問題嗎?”鳳無雙有些不解的問道,在她的潛意思裡面,那些蠻夷們已經是死人了,只是需要在想想要讓他們怎麼死去才能洗去一開始自己看到了那些鮮血。
白墨無言,只是直直的站在鳳無雙的面前。
“你退下吧。”君王威嚴的聲音響起,白墨抱拳告退。
在臣子離開帳篷的那一刻,君王的心裡面都是很困惑的,除了實驗室那種恐怕的地方,自己還從沒被誰傷害過,除非是自己毀了自己。
看著嬰兒的笑顏,鳳無雙覺得自己的心都是暖暖的,不禁伸出手摸了摸嬰兒的臉頰,隨即又想到一個事情,那就是為他取名字。
取什麼名字好聽?鳳無雙不禁有犯難,雖然聰明,不過嚴格的說起來,她還真就是一文盲,將這種困難的事情拋之腦後,她出了帳篷。
這一天過的很快並且輕鬆,夜晚,月亮散發著淡淡的光亮,只有那幾顆星依舊耀眼,晚風輕吹,營地火光跳躍,木塊也發出了‘噼裡啪啦’的聲音來。
鳳無雙失眠了,絕對不是因為快要打仗了,而是因為心裡面的寒冷。
現在的她更加的不確定夜司瀾是怎麼想的了,她也不敢想象如果夜司瀾不要自己了,自己以後會變成什麼樣。
幸好,現在還遇到了不少讓自己覺得溫暖的人,可是不論怎樣,都不想離開司瀾,但是自己這次的離開,司瀾看起來並不想讓自己留下。
只說了那句凱旋,她當然會凱旋,不知道到時候司瀾會不會來接自己。
想到這裡,鳳無雙又不覺笑了起來,還有希望,只要將司瀾臉上的傷疤治好了,那麼他就會和自己好好的了。
帶著這樣的心情,鳳無雙閉上了眼睛,或許根本沒睡著,不過她需要休息。
翌日,士兵整裝待發,他們個個熱血沸騰,只待將那群蠻夷趕出屬於鳳鳴的土地,讓他們用鮮血來祭奠那些慘死的同胞。
兩軍對陣,敵軍頭領一臉的桀驁和不屑,當知道鳳無雙是帝王,白墨是將領之後,不禁哈哈大笑了起來。
“沒想到鳳鳴竟然已經弱到這種程度了。”赤裸著上半身,頭髮被紮成了一個一個小辮子的蠻夷頭領毫無遮攔的說道,“看我今日取了你們君王的項上人頭,蠻王一定會大大獎賞我的。”
“無知小兒,讓我來會會你!”白墨不想再聽那聲音,提著長刀驅使著胯下的馬直接衝去。
蠻夷頭領嗤笑了一聲,也舉著手中的長矛朝著白墨衝去。
武器相交,發出了‘鏗’的一聲,白墨脖子上面的青筋都暴了起來,那蠻夷頭領卻是一臉的輕鬆。
突的,蠻夷頭領改變了自己長矛的方向和力量,雖然察覺到了,但白墨還是慢了一步,堪堪躲過了那長矛的一劃。
“哼。”蠻夷頭領不屑的血腥一笑,繼續向著白墨攻過去。
雖然從小就苦練武功,熟知兵法,但白墨的力量卻不能和那蠻夷頭領相比,不一會兒就處於劣勢的情景了。
鳳無雙卻看的有些不耐煩了,在那蠻夷頭領的長矛快要刺向白墨腹部時,手中的長矛卻被一強勁的力量給打偏開了。
“回來吧。”鳳無雙薄唇輕啟,白墨閉上了眼睛,有些屈辱,他開始明白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