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風妍妍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抓著床單的手指猛的收縮,將床單的都抓出了一個洞來,但似乎經過了幾分鐘的冷靜,她沒有再像剛剛那樣失態,而是咬著嘴唇,聲音冰冷疏離,“錢小姐留下,其他人都請出去。”
上官輕兒的目的也達到,風妍妍已經在她,甚至是在這麼多人的面前端莊掃地,毀了清白,她也懶得逗留,轉身就跟著慕容蓮要離開。
“輕兒妹妹,你就沒有什麼話要說的麼?”風妍妍突然出聲問上官輕兒。
上官輕兒眨了眨清澈見底的眸子,看向床上的風妍妍,風妍妍也剛好抬起頭來,那張滿是淚痕和汗水,看起來十分狼狽的臉上,那雙眼睛卻是冰冷的,高傲的,似乎還帶著些許的恨意。
上官輕兒突然笑了,怯生生的問,“妍姐姐,輕兒不是不願安慰你,只是,只是輕兒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少給我裝傻,呵,上官輕兒,我果然是小看你了。”風妍妍突然冷笑著,陰狠的瞪著上官輕兒,“你不會得意太久的。”
上官輕兒眨了眨眼睛,像是不明白她這話的意思一般,不安的問,“妍姐姐,你在說什麼呢?你,你這是在怪輕兒太累睡著了沒有一直陪著你,才讓你被錢公子玷汙了嗎?”
聽到被錢贏玷汙了這幾個字的時候,風妍妍的瞳孔猛烈的收縮,死死的咬著牙,好久才閉上眼睛,一臉疲憊的道,“姐姐方才神智有些不清,還望妹妹不要見怪。”
“姐姐你沒事就好了,輕兒這就去給你找大夫過來。”上官輕兒說著就一溜煙的跑了出去。慕容蓮緊隨其後。
房間裡,頓時就只剩下了還沒有被帶走的錢贏,錢若兒,以及床榻之上渾身凌亂的風妍妍。
風妍妍冷眼看著錢贏和錢若兒,聲音冰冷刺骨,“你們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
錢若兒和錢贏一起跪在了地上,低著頭道,“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分明是讓張巧和金蘭一起將上官輕兒送到這邊來的,怎麼會……”
“哼,是我太小看上官輕兒了,我在她的酒裡下了藥,她也在我的酒裡下了藥,結果她沒事,我卻……嗯……”風妍妍說著,臉上就一陣通紅,顯然是被她剋制住的慾望又衝上腦門了。
她咬著牙,道,“去給我準備一痛冰水!”
“是。”錢若兒起身,立刻吩咐了下去,然後帶著剛醒來的金蘭和張巧再次回到了風妍妍的那個房間。
風妍妍看著金蘭,聲音宛如魔鬼一般,“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
金蘭被嚇得跪在了地上,低著頭,戰戰兢兢的回答,“郡主,奴婢,奴婢也不知道,奴婢本是要送小郡主來大少爺的房間的,可是在路上,小郡主突然哼了一首曲子,奴婢聽著聽著,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風妍妍眯起眼睛,冷笑,“哦?什麼樣的曲子?”
“奴婢也不知道……醒來的時候,奴婢就躺在了外邊的茅房裡……”金蘭害怕的回答。
“張巧?”風妍妍看錢若兒身邊的侍女。
張巧也跪在地上,慌忙搖頭,“奴婢也和金蘭一樣,只是,奴婢醒來的時候,躺在了外邊的花叢裡,一起來就聽到了大少爺房間裡的聲音,奴婢記得這是妍郡主的聲音,而且周圍已經有幾位出來上茅廁的少爺和小姐聽到了,正在圍觀著,所以奴婢就趕緊去告訴小姐了。”
風妍妍死死的咬著牙,道,“該死的上官輕兒,本郡主不會讓你如願的。”惡狠狠的說完,又覺得自己失態了,閉上眼睛深呼吸,不多時又變回了最初的端莊和優雅。
只是,她面頰通紅,渾身溼透,軟軟的靠在床上,那樣子說不出的撩人,哪怕是她再怎麼極力的想要讓自己變得端莊典雅,也依然是那樣的風騷誘人。
錢贏抬眸看了一眼床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