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慕容蓮一臉嫌棄。
上官輕兒的眼角抽了抽,沒有出聲。
慕容蓮又道,“夏瑾寒還真是可憐,每天被你這麼一個不會睡覺的人壓著,他能活到現在還真是奇蹟。”
上官輕兒的眼角再次抽搐,眼中已經有怒氣。
“你說,要是我跟他說,這些年你壓了他這麼久,不如借給我幾天,他會是何等反應?”
“慕容蓮,你夠了啊!再多說一句,你未來三天就不要下床了!”上官輕兒扭頭,咬牙切齒的瞪著慕容蓮。
這個混蛋,昨晚故意示弱,讓她對他起了憐憫之心,陪了他一晚上,如今又拿這個來說事,簡直是可惡至極。
“額……”似乎沒有想到上官輕兒會說出這麼彪悍的話來,慕容蓮愣了愣,而後一臉得意的笑著,“好啊,過來,壓我,別說是三天,十天不下床也沒關係。”
上官輕兒才明白自己這話有歧義,氣得小臉通紅,直跺腳,恨不得撲過去將慕容蓮那個妖孽給撕碎了。
有人似乎知道上官輕兒的想法,已經起身一掌擊向了慕容蓮。
慕容蓮眼底寒光閃過,慌忙閃身,他身下的床榻被那人一掌擊中,頓時就多了一個大窟窿。
“白瀾,你找死是不是!”慕容蓮氣得咬牙切齒。
“你欺負她,就是欺負我。”白瀾說著,手中的雪風劍出鞘,一陣陣寒氣朝著慕容蓮逼去。
不多時兩人就在房間裡打成了一團,刀光劍影將這個佈置十分奢華非常騷包的房間,弄得一團亂。
上官輕兒懶懶的看著那兩個不省心的男人,不由的又想起了遠在千里之外的那個人,心想,如今在這裡的人換成是他的話,會是什麼樣的畫面呢?
上官輕兒慌忙搖頭,不,要是他看到自己跟慕容蓮這麼親密,慕容蓮怕是會死的很慘,然後她也別想有好果子吃了。
人啊,果然不能太心軟了。
上官輕兒嘆息著,來到門外讓人準備早膳端到大殿去。這寢殿已經快被毀掉了,自然是不能在這裡吃東西的。
上官輕兒這個罪魁禍首悠哉的去吃早膳了,留下那兩個拼命的男人在屋子裡大戰了八百回合,最後,兩人一個頂著黑眼圈,一個帶著青紫的嘴角,滿臉怨恨的出現在她面前。
上官輕兒吃飽喝足,用手帕擦了擦嘴,看著眼前這兩個鼻青臉腫的男人,差點沒認出他們來。
半響,她才撲哧一聲笑出來,“噗,哈哈,哈哈……九哥哥,白瀾,你們,你們沒事吧?”
天哪,這兩人打得是有多激烈?瞧瞧這渾身髒兮兮,鼻青臉腫的樣子,還真是讓人意外。
“沒良心的死丫頭。”慕容蓮咬著牙,大聲的叫喚著,只是這一叫,扯到了他嘴角的傷,疼的他齜牙咧嘴,樣子很是滑稽。
上官輕兒忍著笑意,起身推他和白瀾坐下,“好啦,別生氣了,跟個孩子似得,動不動就打架。”
說罷,上官輕兒拿來了藥,小心翼翼的為慕容蓮清理傷口,然後塗上翠玉雪花膏。
看到上官輕兒小心認真的樣子,慕容蓮的臉色才好看一些,手拉著上官輕兒的衣服,像個孩子一般的享受著她的伺候。
白瀾看著慕容蓮的樣子,本來可以自己治癒的傷口也不去治癒了,琥珀色的雙眸委屈的看著上官輕兒,似乎在等著她過來給他上藥。
上官輕兒無語至極的為慕容蓮上好藥,又認命的給白瀾也上了藥,這才終於將這兩個難纏的傢伙打發了去。
好不容易安靜了下來,慕容蓮終於良心發現,道,“慕容晨和非影非夜都在霧谷,如今他們雖然牽制了霧谷的人,但也不敢輕舉妄動,你且放心吧。”
“他們一天不離開霧谷,我就一天不放心。”本以為霧谷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