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輕兒一愣,不解的看著夏瑾寒。難道她不該去找慕容蓮麼?
夏瑾寒眼底閃過一抹寒光,用最堵住上官輕兒的小嘴,不滿的道,“不準去,這件事我會處理好,今後不要跟他再有任何交集。”
上官輕兒笑了笑,道,“方才好像是你讓我去的。”
“我說什麼你都做是麼?”夏瑾寒挑眉,眼底閃過一抹危險。
上官輕兒縮了縮脖子,“當我沒說,我不去找慕容蓮就是了,反正有了這麼多線索,你也可以查到一些東西的。”
夏瑾寒這才滿意的在她唇上啄了一口,“這才乖,我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
城北大營外,趙傾的馬車在上官輕兒和夏瑾寒進去了之後,就停了下來,看著那森嚴的守衛,知道這裡是軍機大營,趙傾沒有逗留,讓人駕著馬車離開了。
只是,居然讓上官輕兒就這麼被帶進軍營了,他千里迢迢趕來,都沒能看一眼呢,心裡多少有些不甘。
但,他這次是以來參加夏國太子大婚的名義來夏國的,離他們大婚還有一個多月的時間,如今他有的是時間謀劃,就不相信上官輕兒真的能嫁給夏瑾寒。
趙傾離開了城北大營之後,就直接去了京城。因為他們是提前來夏國的,所以不宜聲張,也沒打算這麼早住進皇宮,都是低調前行。
此時正是上午街市最熱鬧的時候,城門口圍了一大群人,一個個的都仰著頭,看著城門上被脫光了掛在上面,了無生氣的男人。
那男人的面容被長髮遮住了,看不太清楚,但那渾身的肌肉卻是能叫人看得一清二楚,一看就知道是練家子。
尤其是他的身上有很多傷口,在太陽光的照射下,十分明顯。
他的左胸心臟處,此時插了一根玉簪,也正是那支玉簪,讓他一命嗚呼,從此閉上了雙眼。
趙傾的馬車被門口圍觀的人們堵住了,過不去,趕車的侍衛看到那被掛在城門上的人之後,臉色一變,對馬車裡面的趙傾等人道,“殿,殿下……您看……”
趙傾聽到外面的吵鬧聲,也有些好奇,掀開簾子一看,在發現城牆上掛著一個赤果的男人,那男人的身材很結實,身上到處是殘舊的傷口,左胸上插著一根玉簪,鮮紅的血,順著他的胸口流下,一滴滴的落在了城牆下,場面十分血腥,也很重口。不少孩子都被那不停滴落的血給嚇得哇哇大哭。
趙傾的看著那人肩膀上那個雅間有些模糊的飛鷹標誌,目光幽深,臉色變得很難看。
他的手緊緊握成拳頭,咬著牙,低聲道,“影衛何在?”
“在,殿下有何吩咐?”馬車後面突然就多了一個聲音。
“去,將他放下來。不要被人發現。”趙傾冷冷的命令。
“是,殿下。”那影衛應了一聲,就消失了。
沒一會,那掛在城牆之上,被人扒光了衣服,狼狽不堪的男人突然就從城牆上掉了下來。
“啊——!”
“啊……”
那上面掛著的人突然從城牆上掉下,周圍圍觀的老百姓們紛紛被嚇得尖叫起來,驚慌失措的閃開,跑的老遠,生怕那屍體會詐屍似得。
那人掉下來之後,趙傾的人已經換好了夏國侍衛的衣服,正準備去將那人抬走。卻慢了一步。
一直在城中沒有任何動靜,似乎根本沒有發現城牆上掛了一個人的夏國守城侍衛,突然蜂擁而出,將那赤果的男人給抬起來,然後快速的撤離了。
即便趙傾派出去的侍衛武功高強,如今也斷是不能公然跟夏國的侍衛搶一個死人的。若不然,就洩露他們的動機和身份了。
那影衛臉色有些難看,不動聲色的退後,來到趙傾身後,道,“殿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