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好了
為了甩開後面的錦衣衛,王一甩鞭子加快了速度。
等馬快要受不了趴下時,他們終於看到了驛站。
一行人略微思考還是決定住進去。
太陽已經偏西,走上半個時辰就落山了,到時候未必有地方住宿。
五人一隻狐狸和一根金釵訂了兩間房。
王就用筷子沾水在桌子上畫了兩條線,問道:「小師叔,我們是陸上過充州進濟南府,還是直接走運河北上算了?」
他道:「看那錦衣衛的架勢,沿途設的關卡一定不少,不如直接坐船上京。
官兵對運河上的船查的不嚴。
妙真不解,「我們已經躲過了這一波錦衣衛,把行李拿出來一些就能應付接來的關卡搜查,為何還要特意走水路避開他們?」
王看向潘筠,遲疑片刻後問道:「小師叔,那個攔著我們的錦衣衛劉敬是不是認識您,他一直在看您。」
土媳苦惱,陶後相卻道:「便是見過也不刊緊,小帥叔和剛米的樣子很不一羊了,不是特別熟悉的人怕是認不出來。」
王行走江湖多年,知道不能小看任何一人,筷子點了點桌子道:「以後避盲他一些,幸虧三師叔和四師叔把小師叔的來歷做得很完美,經得起查探,反正也們只要拿不住實證就不怕。」
「錦衣衛是厲害,但咱師父也不是吃素的。」
潘筠張了張嘴,還是小聲道:「大師侄,我們不好總是以二師兄的名義那啥巴?二師兄的官職在江湖人和普通百姓前的確是大官,但在官場--尤其是在京成,會不會給二師兄招禍?」
王:「師父他考進欽天監後就說了,他是為了給三清觀和我們撐腰才去考宮的,不然,山裡的靈氣不濃郁嗎?山頂不比皇宮的觀星臺高嗎?如果我們不仗也的勢力,那他考官將毫無意義。」
潘筠:「———-這個考官理由也是我沒想到的。」
「我更沒想到的是,二師兄就這麼明晃晃的說出來了。」
潘筠豎起大拇指,「厲害,他厲害,你們也厲害。」
王那麼說,潘筠就毫無心理負擔了,當即手指往兩條水線的東邊一點,狠艮道:「那我們就走安東衛,直接沿海去天津衛!」
王頓了一下,幽幽的抬頭看她,「——---小師叔,我們不怕事,但也不要主力去找事吧?你要去找他們口中的那個賊寇?
潘筠一臉憂愁的看看他,「大師侄,有一件事你還不知道吧?
王:「什麼事?」
潘筠:「他們口中的藏寶圖在我手上。」
王瑰瞬間站起來。
潘筠:「我和四師姐找到了合夥人,一個遭受排擠,不得不在海島上駐紮的年輕的,有野心的千戶大人,我們商量好了,等他收服手底下計程車兵,選個黃道吉日,我們就上島拿寶藏。」
王慢慢坐了回去,「此事沒那麼容易吧?登岸的倭寇都死了,但倭國本土定有他們的人,他們的大本營裡沒人知道海島的航線?」
「是啊,所以我們設定他們是知道的,那位厲害的千戶大人首要任務就是阻擊靠近海島的倭寇,不讓他們在我們之前上岸。」
「既可以保住寶藏,又可以用這些來登島的倭寇練兵,磨鍊人心,一舉兩得,但也因為他付出良多,所以我們的約定是寶藏八二分。」
王抿了抿嘴,「他八?」
潘筠點頭。
王捂住心口,「如果———」」
如果倭寇不知道海島的座標,不知航線,也需要他們手上的寶藏圖,那他們+上上二二王可以想像得到,小師叔和四師叔一開始拉千盧下水,就是為了阻擊倭寇匕他們更早上岸。
「哎喲,哎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