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戰了。
尉遲炯道:“來、來!你要怎樣比試,劃出道兒來吧!”
齊世傑道:“且慢動手,我有幾句話先要說說。”
尉遲炯道:“好的,本來你不說我也有幾句話要說的,如今就讓你先說吧。”
齊世傑道:“尉遲先生,我想請你把我這小師侄放了。”
尉遲炯道:“勝負未分,你就要我放人?”
齊世傑道:“你和嶽師哥的糾紛我不想管,不過這個孩子是無辜的,何必要他擔驚受怕?”
尉遲炯道:“多少好人家的孩子被你的師兄害了,豈只擔驚受怕?”
齊世傑道:“語云:己所不欲,勿施於人。我無意替師兄辯護,但尉遲先生既然認為他的作為不對,又何必和他一樣?”
尉遲炯怔了一怔,說道:“我也並不是難為這個孩子,不過要用他交換十萬兩銀子!”
齊世傑道:“你勝了我,這十萬兩銀子我給你!”說至此處,回頭對母親道:“娘,咱們變賣產業,十萬兩銀子該有的吧?憑孃的面子,先借這筆款項想必也可以借得到吧?”
楊大姑道:“你儘管用心去討教尉遲先生的武功,十萬兩銀子包在我的身上,不必你來操心!”
嶽豪忙道:“世傑師弟,你說的是什麼話?莫說這十萬兩銀子未必就會輸了給他,就是萬一輸了,我也感激你的盛情,又豈能連累你家破財?”要知他對齊世傑剛才的一番話雖然甚為不滿,但這個臺卻是不能坍的。
齊世傑淡淡說道:“嶽師兄,你不用領我的情,我並非為你出力,我只是奉母親之命,向尉遲先生領教武功!”
嶽豪不覺面上變色,把眼望著楊大姑。
楊大姑說道:“傑兒,銀子小事,你怎樣想我不管。但你和尉遲先生這場賭鬥,卻不能說是和你的嶽師兄沒有關連!”
齊世傑道:“娘,你要說有關連那就算有關連吧。總之,孩兒會照你的意思全力向尉遲先生討教。要是孩兒喪在他的刀下,請你也莫傷心!”
楊大姑不禁皺起眉頭,心裡想道:“這孩子怎麼專說喪氣的話?唉,要是你當真不敵,娘又豈能獨活?”原來她並非不知道兒子和這兩個江湖怪傑單打獨鬥的危險,只因她脾氣十分倔強,早已打定了主意,要是兒子真的有性命之危,她寧可母子二人與尉遲炯同歸於盡,也不能受他之辱。”
尉遲炯道:“你們母子說完沒有?如今該輪到我說啦!”
齊世傑道:“請說!”尉遲炯冷冷笑道:“這裡只有你有點人味兒,衝著你的面子,我破一次例。”
尉遲炯回過頭來對妻子道:“聖因,你把這孩子放了!”
祈聖因放開嶽宏,笑道:“好,你回去吧。即使沒有人質,這十萬兩銀子我也不怕你的爹爹會走了我的!”尉遲炯笑道:“因妹,話可不能說得太滿,這十萬兩銀子,咱們只怕未必準得贏過來呢!”聽得此言,楊大姑這才精神為之一振,心道:“原來你也沒有必勝的把握,倒並不是我這孩兒自滅威風了。”
祈聖因哈哈笑道:“小夥子,今天你即使敗在我的丈夫手下,你也足以自豪了。和他交過手的人,能夠得到他這樣著重的,你還是第一個!”這話雖然是對齊世傑的稱讚,但話中之意,則是認定齊世傑必敗無疑的。
尉遲炯繼續說:“我說過不能佔小輩的便宜,就這樣吧,只要你能明接得下我一百招,就算是你勝了。我一個銅錢也不要,馬上就走!”
齊世傑道:“我不要你讓!”
尉遲炯道:“我說過的話,從不更改。你不要我讓,那是你的事,總之我以百招為限,勝不了你,今後決不踏迸岳家。”
嶽豪大喜說道:“師弟,人家是江湖上早已成名的人物,你對前輩應該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