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吸引不了太強大的餓狼對它產生興趣,但是現在麼……
縱觀前世歷史上那些將陰陽凝香大法修煉至外媚極致的女人,她們的人生經歷簡直驚人地一致!
因為將媚功修煉到外媚極致的女子,無論相貌如何、地位如何,都只能勾起那些男人天生的佔有慾望,而且只會是簡單的佔有!
除非阮無雙能夠在落入男人手中之前,將陰陽凝香大法修煉至內媚階段,也就是達到媚由心生的程度。
只要她能進入內媚境界,便能輕易避開那些男人的魔爪,甚至從中找到機會,左右逢源,將自己的人生推向一個新的巔峰!
外媚,只是簡單的勾起****。
內媚,卻能由內而外地控制一個男人的****、思想乃至於理智,達到勾人心魄的程度。
很顯然……阮無雙肯定是遇到了和歷史上那些媚功修煉者一樣的難題,否則的話,以這種女子的性格,是絕無可能再回來跟敖拜眉來眼去的。
因為阮無雙是在域都城裡見過世面的,敖拜的這份資質倘若丟到域都去,頂多也就是個中上的水準!
當然,這一切都還停留在趙青山簡單的推測之中,在某些相互印證的事情發生之前,誰也不能斷定阮無雙不是簡單地想要回來看看……
在趙青山這邊碰了一鼻子灰的阮無雙氣呼呼地回到了名園商會的落腳點,一進門便看到十幾個幫工正在清掃院子裡裝飾後留下的痕跡。
抬腳就踢飛了一塊擋在前面的小石子,‘砰’地一聲便將那高懸在房簷下的大紅色匾額砸了個稀巴爛。
一名和阮無雙年紀相差不大,但卻是一身丫鬟打扮的少女聽到外面的動靜,急忙忙的便跑了出來。
一看見阮無雙鐵青的面孔,這丫鬟就被嚇了一跳,小心地問道:“二小姐……您……您怎麼了?是誰惹您生氣了?”
“還不是敖拜的那個賊師父!”一提到這件事情,阮無雙的眼睛就紅了,她哽咽道:“什麼東西嘛!姑奶奶又沒把敖拜怎麼著了,他憑什麼那樣詆譭我?這該死的王八蛋……姑奶奶算是記住他了!!”
那小丫鬟縮了縮脖子,小心翼翼地湊上前去問道:“也就是說……敖拜沒來?”
“你想說什麼?”阮無雙的語氣很糟糕。
小丫鬟則吐了吐舌頭說道:“我……我只是想問一下,這邊的婚房還要繼續保留下去嗎?”
“為什麼不保留下去呢?”阮無雙惡狠狠地說道:“難道沒有男人,姑奶奶就嫁不了了嗎?隨便找個男人把紅蓋頭往腦袋上一罩,誰敢說他不是敖拜?!”
“啊?!”小丫鬟被阮無雙的這句話驚得嘴巴都張的老大老大了……隨便找個男人把紅蓋頭披上?天吶!二小姐這不會是讓人氣瘋了吧?!!
連續兩天相安無事,趙青山和敖拜也乾脆將阮無雙的事情拋到了腦後,全身心投入到道場的籌備工作當中,對窗外之事充耳不聞,專心到了極致。
老郎中錢士安發瘋了一般闖進趙青山和敖拜暫居的農舍,披頭散髮地像是個得了失心瘋的瘋子,而且已經是到了無藥可救的那種程度!
鼻涕和眼淚一起狂飆,一雙渾濁的眼珠子瞪得像是一對銅鈴似的,密密麻麻的血絲布滿了整顆眼球,錢士安一進屋便‘噗通’一聲拜倒在趙青山的面前,嚎啕大哭道:“成了!成了!成了!!道長……丹藥成了!丹藥終於被老朽煉成了啊!!!”
錢士安闖進來的時候,趙青山剛好在和敖拜一起按照標準的尺寸裁剪一些道場上需要用到的小旗子。
小小的屋子裡頭堆滿了各種各樣被敖拜從各處收集來的,稀奇古怪的小玩樣,尤其是那些毫無靈力波動的普通符籙,更是被裝了整整一大箱!
師徒二人都在為即將召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