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裡打瞌睡的宋榮彪,身材十分敦實的宋榮彪披著一件明黃色的袍子就從屋裡面走了出來,打著哈且,滿臉不耐煩地吼道:“吵什麼吵?都他媽不想活了是吧?敢打擾老子睡覺!”
見宋榮彪從屋子裡出來,那名叫張哥的青年男子便連忙迎了上去,指著那幫懷裡揣著寶貝的少年說道:“這幫小兔崽子,說那姓趙的傢伙回來了……”
“你說什麼?!”原本神情還很懶散的宋榮彪,幾乎一瞬間就清醒了過來,站在那兒,臉色接連數變之後,便伸手朝那群少年招了招,沉著臉道:“都給我過來!”
十幾個少年就像是見了貓的老鼠,畏畏縮縮地擁簇在一起,慢吞吞的挪到了宋榮彪的面前,參差不齊地喊道:“彪哥……”
宋榮彪沉著臉,點點頭,凝聲問道:“那姓趙的傢伙,真的活著回來了?你們確定自己沒看錯麼?”
少年當中顯然也有個說話算數的,聽見宋榮彪的詢問後,他們便把目光齊唰唰聚焦到了先前的那名少年身上。
而這個身材瘦弱,卻偏偏穿了一件肥大的長袍的少年,則在宋榮彪審視的目光下緩緩的點了點頭,小心的說道:“我們確定沒有看錯……因為丁浩然那傢伙喊他‘道長’,我們看見趙青山的時候,丁浩然就在趙青山面前跪著呢……準沒看錯!”
圍在這名少年身後的其他人也都是拼命的點頭,表示自己也看到了當時的情況。
宋榮彪原本就陰沉下來的臉色,不由變得更加難看了。
而站在他身旁的張哥,則是偷偷地瞄了他一眼後,就板起臉來喝道:“你們這群賤骨頭,要是讓我發現你們在說謊的話,看我怎麼收拾你們!”
宋榮彪沒吭聲,陰沉著臉就進了屋子,張哥連忙跟了上去,反手將房門關了起來。
“彪哥……看樣子,這幫賤骨頭是不敢撒謊的,那趙青山,可能真的活著回來了……”張哥小心翼翼地看著宋榮彪,問道:“我們現在怎麼辦?丁浩然那小子肯定會出賣我們的,這趙青山可不是什麼好惹的主啊……”
雖然趙青山因為榮登地榜排名而遭到許多人的詬病,更有一幫人上躥下跳地要找他比武,試圖將趙青山的排名佔為己有。
但話又說回來了,那些存了心思要找趙青山麻煩的人,有哪個不是後天巔峰境界的一流高手?最次也是歸真鏡第一重的後天強者,又有誰見到說,有哪個不想活的引氣境,甚至是通元境的武者在叫囂趙青山地榜排名的事情?
宋榮彪早年是城北九鼎幫的幫眾,後來因為手腳不乾淨,被執行了幫規之後就從九鼎幫被趕了出來。
練武的資質只能算一般,年近三十還停留在引氣境第四重的境界上難有半分近寸,甚至比兩個多月前的趙青山還要不如!
在這種情況下,不管趙青山是不是傳說中的紙老虎,也不管玄武城內有多少人在嘲笑趙青山是一隻縮頭烏龜。
至少在宋榮彪這樣的人眼裡,能夠有機會到地榜上露露臉,這本身就是一種值得讓人驕傲的成就。
更何況,城北與九鼎幫齊名,甚至還壓了九鼎幫一頭的連雲堂不是毀在了趙青山的手上?
不說連雲堂的堂主張振是否真如傳聞說的那樣,是因為中了趙青山下的毒才慘遭毒手,至少至少,你宋榮彪沒那個本事去給張振下毒吧?
前些日子變賣道觀珠寶玉器的時候,宋榮彪還覺得自己至少活的像個人物了。
可現在麼……一直以彪悍自居的宋榮彪,卻感覺自己的雙腿都有些發抖了……
努力在手下人面前維持著往常的威嚴,宋榮彪背對著張哥說道:“看樣子,這件事情已經無法善了了……這段時間從道觀獲得的珠寶玉器也賣了不少的銀子,不如,趁那趙青山上門之前,我們先往城北轉移,以圖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