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只是起身,在房內那張樸拙的古琴前坐下,微微撥了兩下琴絃,低眉信手間,娓婉的琴音自指底流瀉。
清清幽幽,如深谷中的冷泉,又如細雨裡的煙柳,琴音是那般空濛,飄飄然然不帶半分塵俗之氣。但就在這樣超脫的琴音裡,卻又有那如訴的低吟,似喃喃的細語。
那淡淡的淺淺的情感的輕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