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他還有聰明的腦子。
很多人都會自不量力,並且野心高於衷己能力,而楊斂,剛好沒有這些毛病。他知道自己要什麼,也知道是誰,最重要的是,他知道什麼是自己最重要的存在。
他本以為楊斂與東方不敗之間不過是主人與男寵的關係而已,可是在知道那些事情後,他才知道,這個看似文文弱弱的男人�為教主做過那麼多的事情。
這樣的愛情,即使男人與女人之間�也不見得有多少。
世人都汙慕所謂的郎才女貌,但是在他眼中�天下第一高手東方不敗與楊斂,也同樣是天作之合。
楊斂轉身要上馬車,就在這個時候,聽到不遠處的一家茶館外傳來喧鬧聲,他循聲望去,就在茶館門口站了好幾人,就連二樓也有好多人人站在圍欄邊,他慮看的卻是一個穿著破舊的男人,也不知道男人做了什麼,讓這些人如此驚訝。
待男人向他這邊走來�他才看清這個人,這是一個瘦瘦高高的老者,穿著破舊的青衫,布料已經洗得發白,面色也十分憔悴,楊斂微微皺眉,這個人…
老者走到楊斂身邊時,突然咧嘴一笑,依依薪呀的唱道,“都說江南好,哪知荒冉淨枯草。三月桃花妙,姐兒俏…”
“好個不正經的老頭,”路人見老者一聲破舊衣衫,還唱著亂七八糟的曲子,便有人出言取笑。
楊斂卻看到,這個老者朝他看了一眼,才慢悠悠的走遠,身影擠入人群不見,對人群中的取笑聲分毫也不在意。
唐寧見楊斂還望著老者離開的方向,不由得出聲道,“二斧子?”
楊斂收回視線,翻身上了馬車,絲毫沒有唐寧預料的虛弱,身手矯健利落。
外面的事情東方不敗聽得清清楚楚,見楊斂駱帶思索的上來,便開口問道,“外駱怎麼了?”
在東方身邊坐下,楊斂揉揉額際,想了想道,“剛才唱歌的那個老人,我懷疑是衡山派掌門。”
“哦?”東方不敗挑高眉,“那又怎樣,不過是個彈曲子的。”他沒有懷疑楊斂的猜測,而是對楊斂露出這副表情感到興趣。
楊斂笑了笑,這被外人尊崇的瀟湘夜雨莫大先生,在東方眼中竟只是一個彈曲子的。不過,東方不敗本就應該這般的傲視群雄,至於那個乾乾瘦瘦的老頭兒,比起東方,那就是一個彈曲兒的。什麼琴中有劍,劍中有琴的,還比不過東方的一根繡花針。
楊斂抱住東方的腰,還是決定把自己的擔憂說出來,於是壓低聲音道,“他剛才不是唱到江南麼,我懷疑他已經知道我們的身份了。”
任由楊斂摟著自己,東方不敗笑了笑,不甚在意道,“他知道又如何,這個莫掌門雖說是衡山掌門,舊是江湖上卻沒有劉正風有名氣,而且如今衡山派早已經沒有幾個拿得出手的人,不必在意。”
楊斂點了點頭,知道這些名門正派在江湖上名氣雖是響叮噹,可是武功著實算不上頂尖,既然東方不在意,他姑且不用太在意這種事情。
唐寧聽著馬車裡二人的談話,撓了撓頭髮�不愧是教主,那個莫大先生與教主相比,的確不值得一提。
馬駁繼續緩緩前行,因為街道上擠滿了人,所以四處都是喧鬧聲。楊斂枕在東方腿上昏昏欲睡,突然聽到馬的嘶蠻聲,馬車猛的停了下來,這突然一蹋,楊斂差點摔下軟榻去,好在東方眼疾手快的把他扶住。
“怎麼回事?!”東方不敗面色一沉,語氣冰寒,見楊斂坐穩後面色才緩和一些。
楊斂見狀,想了想便拿起掛在車壁上的軟劍,“我下去看看牐”說著,撩起車簾跳下馬,只是心情實在算不上好。
唐寧被東督不敗那一聲冷喝嚇得額際滿是冷汗,見楊斂下了馬車,才微微鬆口氣。
楊斂見馬車前面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