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役下來死傷五千多人。
這樣的損失對於天罰來說自然算不了什麼,但是對士氣的打擊實在太大,最後派出狡猾如狐的策閻王叫陣,瀟晴歌親自出馬,還未等策閻王祭出策心盤,堂堂造物主7級層次強者恐怖的直接被煽得爬不起來,令得兩大堂主也不敢再輕舉妄動。
如此一來,兩方人馬在葬魂原,已是對持了近十天。
寒風咆哮,冰雪凜冽。
雪峰之巔,魂天皇、魂地皇以及策閻王三人佇足而立,凝視著紀律嚴明的葬魂原方向,久久收回目光。
“閻王,你的傷勢恢復得怎麼樣?”魂地皇神色凝重問道。
“差不多了!”策閻王眼神中閃現一絲陰毒,目光冷冽。
魂天皇道:“閻王,本座二人知道你對瀟晴歌那女人忌諱頗深,那一耳光之恥,有機會我二人也願意為你報仇。但是這個女人實在不能小覷啊,她的智慧和修為境界,同樣可怕。你深詣權術,應該懂得這個道理。天罰之主對我們的行事效率已經非常不滿,還是想想怎麼奪回葬魂原吧。若是我等失守,皇旗門和風盟將會長驅直入,殺向天魂城,那時候縱然天罰強者再多,也是阻截不了。”
“要想奪回葬魂原,難,實在太難了。”
魂地皇長嘆一聲,口吻之中竟是有一些無計可施的感覺,說道:“我天罰雖然一家獨大,但是天罰道祖始終在忌憚一個人,或者說一個龐大的勢力,否則葬魂原這道天險要塞怎會只派我等前來,而戰魂堂始終作壁上觀?再則,本座派往魂龍城的探子彙報,千夜那個白眼狼已是以鐵血手段統一聖魂龍族,自號龍帝冥血,防禦得牢不可破,我等想施展一次聲東擊西都不可能。”
“難道,真的一籌莫展麼?”魂天皇微微一嘆,神色也是頹喪。
“兩位堂主大人,不必如此失望。”策閻王眯著眼眸冷笑道:“葬魂原,可並非銅牆鐵壁牢不可破,只要屬下略施小計,便能將這聯盟轟殺得支離破碎,難成氣候。”
“什麼?”
兩大堂主神色一驚,隨即便是帶著炙熱的目光凝視著策閻王等待下文。
策閻王陰冷搖頭一笑說道:“天機不可洩露,只需要給我一點點時間就行。不過在這之前,還需兩位堂主大人下令,將葬魂原附近的所有勢力調集過來,呈東、西、南三個方向圍堵,將北方留下,這一次定要來個關門打狗,將這些跳樑小醜全殲於此地。”
“既然閻王如此大的信心,看來所圖非小啊。好,我二人應允。”
魂地皇已是對著虛空說道:“死魂使,傳本座口諭,命令葬魂原五千裡以內所有天罰勢力、隸屬、依附力量,趕往此地,全憑策閻王差遣,若有任何怠慢,定斬不饒。”
“是!”
虛空中,一道聲音應了一聲,旋即便是隱去身形。
“給我三天,三天便讓皇旗門和風盟血流成河…”
“……”
洞龍天中。
時間一晃而過,轉眼間已經過去兩天,波瀾不驚進入入定的葉寒,此時劍光流溢在法相靈身之外,如同完全觸鬚一樣形成纏繞,劍光中字元交匯,每一道字元當中都充斥著極為不弱的封印力量。
“昊天皇玄術,成!”
驀地,咆哮之聲打破平靜,只見入定當中的葉寒猛地睜開雙眼,平攤的雙掌從胸口合攏的時候,彷彿萬劍歸宗一樣,帶著兇猛之勢齊齊回到肉身當中,發出“噗噗噗”地爆裂之聲,最終煙消雲散。
“大帝,可是昊天皇玄術初成?”
聖魂龍祖地聲音傳來,雖然一如既往的威嚴,但是明顯的感覺出有一絲興奮的期盼。
“成了!”
葉寒神色沉澱不少,舉止之間少了一些浮誇。雖然修煉的時間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