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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待聽清了他的話以後,整張臉霎時間燒紅了起來,陵狂哥哥從來沒有跟她說過這樣的話,商墨自然是從未聽過這樣大膽的話,就算臉皮再厚,她好歹也是女人啊,調戲也不帶這樣的。

他們此時的姿勢十分的曖昧,商墨都能清楚地嗅到他身上強勢的男人的陽剛之氣。

“如何,許是不許?”明祁寒又一次追問,那嗓音極盡溫柔魅惑,任誰聽到了他用這樣的聲音說出這樣的話,都會瞬間失去思考能力,陷入迷惘。

終於鎮定下來,商墨卻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她不露聲色地往後挪了挪,若無其事地勾起了唇角,白皙的面龐上分明紅暈未褪,但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卻已經重新歸於一種睿智的平靜:“你覺得我有必要接受你的威脅嗎?”

“問題是我或許知道了那捲破東西真正的秘密。”明祁寒似笑非笑地眸帶犀利。

背脊一僵,商墨有些惱怒了,這的確是一場賭啊,她得賭他是不是真的知道了萬壽無疆的秘密,若是真的,她不能讓陵狂哥哥有任何危險,但若是假的,他本來就是唬她的,那她憑什麼要被他威脅?

皺了皺眉,商墨似乎忽然想到了什麼,依舊淡定自若地微微挑眉:“若你長得奇醜無比,那我不是吃大虧了,我商墨好歹貌若天仙,閉月羞花,沉魚落雁,萬一鮮花插在牛糞上,那可是天下第一大悲劇啊。你邪尊身份尊貴我並不否認,但是連面具都不摘下讓我先瞧一瞧,未免也太不真誠了。”

明祁寒心中失笑,這丫頭還真是一如既往的自戀啊,但他暫且不能以真面目與她見面,他還沒想好,怎麼以明祁寒的身份面對商墨,今日之舉,他的確是太過沖動了,他知道她與孟陵狂共處一室,氣得險些要發瘋了,哪裡還能忍住,只能出此下策將她逼回來,他要她,他清楚的知道,他一定要把商墨這個死丫頭扣留在身邊!

頓了頓,明祁寒面不改色地笑道:“待到洞房花燭夜,我掀你蓋頭,你掀我面具,不是更有情趣?這點你可以放心,本尊若敢稱天下第二俊,絕對沒人敢自稱天下第一俊。我帶面具,不就是因為自己長得太俊了,擔心禍害了無辜少女。”

商墨的嘴角已經在隱隱抽搐了,論自戀,他們倆…旗…旗鼓相當啊。

“這可由不得你了。”商墨笑眯眯地在明祁寒身旁繞了一圈,饒有滋味地上下打量著:“魔門,邪尊。”

“哦?”明祁寒亦興致勃勃地斂目,不知道這個丫頭再玩什麼把戲。

商墨的笑意更深,手上竟然掏出了一枚金晃晃的令牌,那令牌赫然就是魔門之主所獨有的,代表著至高無上的權力,毫不誇張地說,除了各宗歸入她商墨手中之外,魔門的令牌完全凌駕於任何一個國家的皇權至上,而邪尊歸屬魔門,自然也不例外。

明祁寒的確是沒有料到這個丫頭手裡居然有尊王的令牌,但隨即一想,他冷不丁地居然冒出了一句讓商墨抓狂的話:“你該不會又去偷了吧。”

又…又去偷?

商墨臉色一黑,當即暴躁了起來:“什麼叫又去偷?這個令牌是我隨便能偷的嗎?墨大哥給我的,送給我的!還有,你為什麼說‘又’去偷!”

“他送給你的?”明祁寒顯然沒有料到這個丫頭居然和墨軒都能混得那麼熟,連這種令牌都能送給她。

“廢話少說,你既是魔門中人,見此令牌怎麼還不遵從我的話去做。莫非你是想要背叛魔門?”商墨危險地眯起了眼睛,邪惡地狐假虎威了起來。

重重地嘆了口氣,這算不算他明祁寒第一次這麼成功地被商墨這丫頭栽了道?

“好。”無奈地嘆氣,明祁寒心中卻是第一次如此忐忑不安,畢竟這面具一揭,他不知道她會不會怪他不曾對她坦誠過,但很多事情本就是情非得以,如今這丫頭又玩起這招,拿魔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