漏!滴水不漏!”
“我要是做不到滴水不漏的話,你這張嘴,要是偶爾合不上怎麼辦?或者想張開的時候,來我這裡借錢,你說我借還是不借?”唐易看著背頭,目光如電。
背頭渾身不自在,用手擦了擦額上沁出的汗珠,“唐老闆說笑了,沒什麼事兒我先走了!”
“慢著!”唐易伸手從錢包裡掏出兩百塊錢,“今兒中午我有事兒,不能陪你吃飯了,你自己找地方吃點兒吧!”
“這個毛老闆賬已經結了,唐老闆您這太慷慨了!”背頭嘴裡如此說著,手卻將錢接了過來。
“別客氣,和我合作,不會有虧吃!”唐易嘴角上揚。
背頭走出了店門,風來,吹到汗津津的額頭上,背頭打了個哆嗦,“這小子年紀輕輕,卻玩得風生水起,以後可真是不能得罪他啊!”
唐易看著背頭走出了店門,掏出了手機:“王老闆啊!真是巧了,今兒早上借您幅畫,剛才被我一朋友看上了,非要買,還說就喜歡仿品,又漂亮又不費錢!麻煩您開個價兒吧!”
聽筒裡傳來了聲音:“哎呀,那幅畫,是個美院的大四學生畫的,一千一幅隨便挑,這幅仇英,我看還算湊合,尺幅又大,所以用了老綾子老裱工,順道做了做舊,倒是讓你見笑了!既然是你朋友要,那你看著給吧!”
這說看著給,可不是真讓你看著給,你要給他個成本價,他立馬就會來上一通類似“你吃肉也得讓我喝口湯”之類的。
“行啊,回頭我湊整給您送兩萬過去!”唐易爽快說道。
“哎呦!都說唐老闆辦事兒地道,今兒我可見識了,我那就卻之不恭了!對了,我看你今兒早上拿了倆長條盒子,要是需要盒子,只管到我這裡來取!”
畫心一千,老綾子一千,老裱工一千,這也就是這幅畫的本兒。莫說同行來買,就是有點兒眼力的人,這畫兒也就是賣個一萬的價兒,唐易張口就是兩萬,這位王老闆能不高興?
唐易既不是冤大頭,也不是敗家子,這多出一萬的價兒,買的是讓王老闆管住自己的嘴。
中午沒什麼客人,唐易鎖了店門,乾脆到附近的飯館吃飯去了,尋思著吃完了飯,順道把錢取了,給王老闆送過去,把事兒了了算了。
唐易吃飯的時候,老抽,長髮男,胖子,也正在一個飯店的包間裡坐著,菜上齊了,服務員走了。
“我再看一眼。”老抽拿起了盒子。
“哎呦,我說老爺子,一幅仇英的畫兒就把您弄得五迷三道的?”胖子夾了一塊安康魚魚肚大嚼。
老抽冷冷一笑,“我只是聽到這小子最近名聲不小,碰巧和他玩玩。這是你們做的生意,錢你們來賺。我只當活動下手腳。”老抽從盒裡拿出那幅畫,“這老綾子的手感,就是不一樣!”
“您把他說的也忒牛逼了!他說這是現代仿品,連‘後門造’都不是!”胖子有節奏的晃動著腦袋,筷子一刻沒停。
長髮男皺眉道,“我總覺得有點兒蹊蹺,可又說不出什麼來。”
此時,老抽已經開啟了卷軸。
“蹊蹺什麼?師父混出頭臉兒的時候,那小子還穿開襠褲呢!”胖子接了一句。
“開你媽個頭!”老抽突然間劈頭蓋臉將畫扔到了胖子頭上。
胖子沒料到會有這麼一出,被砸個正著,筷子撲稜稜掉在了地上,不過念著這是一幅仇英的畫,總歸伸手又抄住了。
“您這是發的哪門子火?”胖子一邊問,一邊又費力把畫展開了。
“你特麼自己看!”
畫開啟,畫心的內容卻不一樣了,是另一幅山水!雖然也落的仇英的款印,畫紙也做了舊,但是憑這三位的眼力,那是一眼假。
“特麼這幅畫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