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見過您的孫女嗎?”唐易雖說有疑惑,但是還是從人之常情的角度問了一句。
“雪城對岸芷說他的父親早就死了。我也沒有盡到一個父親的義務,所以更沒有臉去認兒媳婦和孫女,只是託人悄悄幫過她們,也偷偷去見過一次孫女。”蔣英年嘆了口氣。
“這······”唐易無語。有些事兒沒法探究,這世上最複雜的東西,恐怕就是人的情感,蔣英年剛才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但一到骨肉親情,竟然也是這般無奈,甚至還有點兒露怯。
唐易不再多問,“您客氣了,我和沈老師的父親沈松巖先生,也算是忘年之交,這都是應該的!”
頓了頓,唐易又道,“他們爺倆和好,還是我撮合的······您要是有什麼想法,我也可以幫忙!”
“真的?”蔣英年大喜過望,“那我先謝謝了!”說罷,從身上掏出了一張名片,遞給唐易,“這上面的號碼隨時能聯絡我。”
唐易一看,這竟然是一張手寫的名片,上面只有一個“蔣”字,下面有一個手機號碼。
這名片,恐怕發出去數量,還是個位數吧?
唐易順手掏出手機,給上面的號碼發了一條兩個字的簡訊:唐易。
蔣英年的心情似乎變得出奇地好,又招呼唐易喝起茶來。
但是唐易卻拿著茶杯在想,剛才蔣英年說不止一件私事,這說了一件了,那另一件呢?
唐易正在想著,蔣英年彷彿已經壓制住了興奮,轉而沉聲說道:“這玄黃神燈的月珠,恐怕就是已成千古之謎的隋侯之珠吧?”
“蔣主任是不是早就知道?”唐易沉吟著反問。
這問題沒法回答,不管回答是,還是不是,那都就承認隋侯月珠在自己手裡了。雖然現在蔣英年肯定也能猜個**不離十,但是和完全肯定畢竟還有一點兒距離。
蔣英年似乎根本不想追究,而是嘆了一口氣,“這是我的一位老大哥告訴我的,當年,他還得手了龍胎日珠。
唐易的心猛地沉了一沉。
蔣英年繼續說道:“1961年,他很隱秘地得到了龍胎日珠,而且當時也在調查玄黃神燈的事兒。玄黃神燈在崇禎秘藏之中,這已經是基本確定的事兒了。而當時0503得到線索,崇禎秘藏有可能藏在崑崙山中。”
“結果,他和幾個同事一起前往崑崙山,不僅沒有找到崇禎秘藏,而且幾個同事反而遇險身亡。這時候,他懷疑0503的內部出了問題,將隨身攜帶的龍胎日珠暫時交給了一個地質隊員保管。”
聽到這裡,唐易差點站起來說話,蔣英年卻一把按住他的肩膀,“聽我說完!”
唐易憋得臉通紅,但還是緩緩點了點頭。
“十幾年之後,也就是四十年前,我當時只有你現在這個年紀,剛加入0503不到兩年,分到特派組,這位老大哥是特派組的組長。那一年,他帶我去執行一項秘密的任務。是到天府省,調查張獻忠的大西寶藏。”
“調查大西寶藏,是上面的意思。他興趣很大,卻和寶藏無關,主要是因為張獻忠曾帶領農民軍,在崇禎八年火燒鳳陽皇陵,他認為玄黃神燈當年藏在鳳陽皇陵,是完整的,後來送到京城的神燈,既然少了龍胎日珠,那麼也有可能少了地體,這很可能被張獻忠所得。”
聽到這裡,唐易暗暗思忖,根據自己的推斷,地體當時應該沒少,而是被裝進了神盒裡。不過,當年所掌握的東西,比自己現在掌握的少多了,有此懷疑也很正常。就好像他們當年連崇禎秘藏具體地點的線索都沒有。
蔣英年仍在講述:“張獻忠後來在成都建立大西政權,兩年後在鳳凰山被清軍箭殺。張獻忠這個人,傳說很多,比如曾有上千船的金銀珠寶沉江而沒。但是根據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