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千尺的話讓唐易收回了思路。
一個奢華的飯局,讓唐易和譚千尺把話都說開了。雖然唐易沒有告訴譚千尺自己已經掌握了門徑,也沒有告訴他自己將要尋找下半部《尋龍要術》,但是唐易心裡暗暗決定,如果解開了崇禎秘藏,條件允許的話,結果應該告訴譚千尺。
“來燕京一定要找我!遇到麻煩時,也可以聯絡我!”分別時,譚千尺重重握了一下唐易的手。
賀老卻似笑非笑地說道:“我看,他不會遇到什麼麻煩的。”
幾人走出飯店的大廳,恰好看到兩個人正走進大廳。
“哎呀,譚公子,幸會啊!”其中一個氣宇軒昂的中年人看到譚千尺,禮貌地打起了招呼,笑容滿面,只是臉上的鷹鉤鼻子卻和笑容有幾分不協調。
“衛總,久違了。”譚千尺頷首微笑。
原來他就是衛天鷹,唐易心裡暗想著,站在譚千尺的身邊,微微點了點頭。目光,卻盯在了衛天鷹旁邊那個人身上,此人約莫有四十歲,不苟言笑,面目英俊,一身暗灰色的西裝十分得體。
明明沒見過這個人,卻又覺得有幾分面熟。
“這個點兒了還沒吃飯,我先走一步。”衛天鷹似乎沒有介紹這個人的意思,所以也沒問譚千尺身邊的人是誰,說了一聲便先進去了。
走出門口,譚千尺輕聲對唐易說道:“衛天鷹旁邊那個人就是河野治,他在燕京還開了個公司,東京史料館駐華夏會社,做的是古代藝術品投資的生意。”
怪不得覺得面熟,原來是河野平的哥哥,面目確實有幾分相似。
“東京史料館成立一百多年了,河野家族從華夏擄走了不少寶貝,現在這個駐華夏會社,明面上做生意,恐怕背地裡也是見不得人的勾當。”唐易應道:“他們這個點兒來吃飯,恐怕就是怕碰到太多人吧。”
“我也聽說,衛天鷹不是天鷹,而是倭鷹,看來你知道的不少啊!”譚千尺招呼他們上了車。發動車子後,突然又好似想起來什麼,“我聽說,東京史料館五年一度的萬國展覽大典有可能延期到明年。”
“哦?”唐易微微吃驚,“萬國展覽大典,年份逢五逢十,五年一度,是他們多少年的傳統了,怎麼今年要延期?”
“原因可能不止一個。不過其中有一個我能想到,你想想,今年有什麼特殊情況麼?”譚千尺笑得有點兒壞。
“噢,我說呢,今年的慶祝活動聲勢浩大,七十週年啊!”唐易也笑了起來,“不知道為什麼,看到小鬼子吃癟,我就特別高興,我懷疑自己是不是有點兒不正常?”
譚千尺打了一把方向盤,“你有這個懷疑才不正常!”
包間裡,菜上齊之後,衛天鷹支走了服務員,並起身把門鎖死了。衛天鷹又從包裡拿出了一個探測器,在包間裡走了一圈,“嗯,沒有監控監聽。”
河野治笑了笑,“衛總你還用這麼老掉牙的裝置。”說著指了指桌上的手機,“如果有,我的手機就響了,上面安裝了德國最新的反監聽晶片。”
衛天鷹一愣,隨即哈哈大笑,切入了正題,“我又試探了一次,唐易手裡的崇禎罪己銅香爐,很可能確實已經出手了。”
河野治捏起小酒盅,杯裡的茅臺燙過,杯有熱度,他的手來回旋轉,“唐易這個人我真是小看了,今日一見,根本不像是個年輕人,尤其是那眼神,不啻於一個**湖!”說罷,將杯中的高度白酒一飲而盡。
“啊?”衛天鷹很是奇怪,“你今天見過唐易?”
“剛才你也見了,譚千尺旁邊那個年輕人就是。”河野治面無表情。
“這······”衛天鷹端酒杯的手停住了,“那你以前見過他?”
“和你一樣,今天第一次,不過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