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聖君的能力似乎遠不止她想象的那麼簡單,他能進入刑部尚書朱大人的府邸,而且朱尚書並沒有怪罪於他,這相當於,他們二人之間有關係的。
還有一次,她看到有人幫他在五更天時分,把君蝶軒的食材都送到了君蝶軒門口,當時,是於子塵開門讓那兩個人把東西送進去的。這就說明,那兩個身穿一黑一紅衣服的年輕男女,是聽鬱聖君差遣的,要不然,怎麼幫鬱聖君這位採購員採購東西。
如果鬱聖君是當今皇帝,那他有能力解決事情是說得過去,但他出現在君蝶軒酒樓,這件事,她想不通。
還有於子塵,他為何偷偷摸摸地開啟君蝶軒的門幫那兩個人的忙而不讓其他人知道?
這個於子塵,他也有問題!
鬱?於?而皇家姓則是御,難道說……他們都是姓御,是皇家人?一個是當今聖上,那另一個,不就是王爺了?
照此推算,那官萼雲不就是王妃了?
餘心蕊的姓也是同音字,難道他們三人是……兄妹?
如果是,他們為何會一同出現在君蝶軒?他們為何都在人事登記薄上落了假名?
唐琳越想越覺得複雜,她只知道皇家姓是“御”,並沒有打聽過當今皇上叫什麼,當今的王爺又叫什麼,或者當今的公主,又是叫什麼。
如果她的推斷沒有錯,鬱聖君就是御聖君,就是當今皇帝;而於子塵叫御子塵,是當今的王爺;餘心蕊則叫御心蕊,不是公主,那一定是郡主之類的身份。
對嗎?她推斷對嗎?若是對,她該怎麼辦?男朋友可是……天子!vud。
可是,皇帝的聲音並不像鬱聖君的聲音,這不可能的啊!
這時,杜元元的話,打斷了唐琳越發瘋狂的思緒。杜元元突然想起了什麼,馬上對傅玉書說:“對了相公,我發現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傅玉書劍眉蹙起,“什麼事?”
杜元元並沒有馬上把事情說出來,而是先提前問了個問題,“相公,你告訴我,承歡皇后詩荷處理得怎樣了?”
傅玉書心中一顫,表面不露痕跡,“她和她母親已經被我關在了隱蔽的地方了,大內侍衛全部出動,也未必能找得出她們母子倆來。夫人,你怎麼問起這個了?”
“奇怪了,”杜元元鬱悶地詳情說出來,“相公,你可記得唐琳?”
這下,傅玉書心裡有了點不安,總覺得杜元元發現了什麼,但他還是不動聲色地說:“知道!昨晚那些參賽選手認識她,所以,我也認識了她,怎麼了?”
傅玉書並沒有把他認識唐琳的實情說出來。
這一點,令唐琳很納悶,為何他要騙杜元元?
不過有一點可以非常肯定了,那就是承歡皇后就叫詩荷。果然,那個風月樓的樓主叫她代替蓮心進宮是有目的的,就是不知道是否與傅玉書有關。
杜元元說:“我當日假扮承歡皇后代替詩荷進宮時,宮中的管事太監給了我一塊玉佩,說是能證明承歡皇后的身份。我記得,婚禮結束後,我把身上的鳳冠霞帔都脫下了,也把那個玉佩摘下了。當時,你沒有把玉佩戴在詩荷身上?”
傅玉書並不透露實情,借題發揮,“當時,我把新服給詩荷穿上,並沒有給她戴玉佩,我忘記了,不過不管有沒有,玉佩對她來說,已經沒有用處了!”
她是不是發現唐琳身上有詩荷給的玉佩了?如果不是這個原因,她不可能這樣問的!
在風月樓,詩荷親手把玉佩交給了唐琳,就是希望唐琳替代她進宮當皇后,可沒有想到,唐琳不但還沒有當上,還被元元發現了玉佩的蹤跡。
杜元元感到不安,“可是,玉佩現在在唐琳身上,她是怎麼得到的?如果相公你沒有把玉佩給詩荷戴上,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