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外的人可都看見了!”
小紅聞言,渾身哆嗦了一下,迎上夜清的目光,見她眸底陰暗,忙道:“是的,他的確調戲我們罌粟姐!”
“你!你胡言亂語!”金鈺氣的直跺腳。
“聽到了沒有!是他調戲我的!”夜清冷笑著瞥了金鈺一眼,看向了太守笑道。“太守大人,在您的治下竟然出現瞭如此輕薄無恥之人,您真應該好好教訓一下他。”
太守臉上閃過幾分為難的神色,他支吾了片刻,轉而望向金鈺道:“金公子,我看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
“誤會?!太守大人,這個女子頑劣不堪,心思歹毒,請大人秉公辦理!”金鈺語氣鏗鏘。
夜清見金鈺竟然跟太守如此說話,心中疑惑,看他一身布衣,不像是達官貴人,為何太守對他這麼客氣?
“罌粟姑娘,麻煩你跟我去府衙一趟,將事情的來龍去脈交代清楚吧。”太守看著夜清,兩眼直露淫光。
去府衙!?本姑娘傻了才跟你回去!而且逛了一天,夜清也累了,但是太守乃是長樂城的父母官,不能輕易得罪,她正無奈之時,忽然想起十三王爺曾經留給了自己一塊玉佩。
“這個東西太守大人認識吧?”夜清拿出玉佩,在太守面前晃了晃。
太守看到夜清手中的玉佩,頓時臉色一白,眼神有些慌亂,忙點頭應道:“是是!認識。”
夜清瞥見太守急變的臉色,心中瞭然,看來這塊玉佩還真是大有來頭。
“認識就好!趕快帶著這個偽君子離開這裡吧。”夜清懶洋洋的說著,看向了金鈺,眸光一眯,眼神犀利。
“金鈺是不是想讓我把你打出去?!”
金鈺在看到夜清拿出玉佩的時候,臉色也怔了一下。他知道這次是討不到便宜了,這個女人有人給她撐腰。
“哼!”金鈺憤憤的冷哼一聲,盯著夜清的眸中閃過一絲危險,猛然一甩袖子,轉身出了風月樓。
太守再瞅一眼夜清手中的玉佩,也不再停留,忙帶著一班衙役緊跟其後。
方才那公子氣質不凡,還能請得動太守,該不會罌粟這丫頭又惹到什麼人物了吧。
老鴇心念微動,忙小跑著跟上太守,舔著臉問著。
“太守大人,敢問方才那公子是什麼來頭?”
“那是大金號的少公子,將來金氏的家主金鈺公子。”
太守見那書生在一眾下人的簇擁下已越走越遠,他有些著急,隨口敷衍了老鴇一句忙帶著衙役追那公子而去。
老鴇聞言面色大變,這大金號可是燕國最大的商號,生意做遍了整個燕國,涉及各個領域,聽說大金號在其他小國也有不少生意。
這天下若說有富可敵國之家,那便是這金家了!沒想到方才那書生竟是金家這代唯一的嫡長孫!
這個罌粟怎麼回事啊!怎麼得罪了金公子!
老鴇有些犯愁,不過轉念又想,反正得罪都得罪了,幸虧金氏雖有錢但卻從未涉足燕國花魁大賽的事。花魁大賽的承辦方里並沒有金家,而罌粟又有十三王爺撐腰,想來應該沒有多少大礙。
“嘿!這個東西果然管用!”夜清見眾人都散去了,忙收起玉佩,淺笑道。
一旁的朗月白一直沒有說話,他看著夜清手中的玉佩,目光幽暗,略有所思。
“媽媽,我去休息了。郎公子便交給媽媽安排吧,他的琴技很好哦。”夜清衝著眾人應一聲,便走進了後院,扔下大廳中的人們站在原地發呆。
夜清進了後院房中,便關上了門,準備睡午覺。而此時,風月樓後院中忽然閃過一道人影,那道影子快如鬼魅,在空中劃過沒有發出半點聲響,一下子便隱入了後院的一棵樹蔭中。
“哼!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