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他寫滿關切的臉,她又想掉眼淚了。
事過境已遷
生日的第二天是週末,晴子喉嚨痛得厲害,去找手塚借冰糖做冰糖雪梨吃,他正在收拾東西準備回法國。
“你先坐會兒,要喝點什麼自己拿,我去找找看還有沒有。”
手塚去廚房了,晴子有點口渴,拉開冰箱,頓時愣住了。
冰箱裡有一隻非常漂亮的小蛋糕,米菲兔造型,長長的兔耳朵上綴滿了鮮豔的草莓和櫻桃,乳白的奶油上有四個鮮紅的大字。
生日快樂。
原來昨晚手塚也準備了蛋糕。
晴子呆呆地看著拿著冰糖出來的手塚:“部長,謝謝你……”
手塚的目光掠過冰箱裡的蛋糕,淡淡地說:“不要再跟我說感謝,好嗎?”
“我……”晴子垂下眼眸,“部長,即使你不愛聽,我還是想說最後一遍,我非常感謝你為我所做的一切……可是我們能不能像過去一樣,什麼都不要變?”
手塚望著她的髮旋,眼神微黯,苦澀地問:“你對我一點感覺都沒有嗎?”
“我不知道……”
感覺是種太玄妙的東西。
晴子喜歡手塚,和他在一起不論做什麼都是輕鬆自在的。她對他的感覺,較於其他男性朋友多了很多東西,可是要到達愛情,似乎又少了一點什麼。
正是這一點什麼,令她無法接受手塚。
“晴子,你討厭我嗎?”手塚問。
晴子連忙搖頭:“當然不會。”
“那你現在喜歡上別人了嗎?”
“沒有……”
手塚定定地望著她:“我知道你現在無法接受我,我會一直等你。”
熾熱的眼神,溫柔的語調,晴子從未見過這樣的手塚。他正把他最真實的感情毫無保留地攤開在她面前,他把他的心敞開給她看。
“一直是多久?”晴子情不自禁地問。
“很久很久,久到你無法想象。”手塚低喃,似在回答她的問題,又似在對自己許諾。
手塚走了。中午,晴子吃了一大塊他買的蛋糕,想起大家送的禮物還沒拆。
每年生日收禮物是晴子最開心的事,今年卻覺得是極大的負擔。花澤類送了她一塊鑽石手錶。殺生丸更誇張,送她鑽石項鍊,鑽石耳釘,鑽石手鍊三大件。
晴子被那些碎鑽閃得眼睛發痛,這兩個傢伙,是在她這個平民女面前進行財富PK嗎?她看上去是那種很貪婪的女人?!
不過第一次收到鑽石,她還是挺雀躍的,臭美地試戴了一遍,她小心翼翼地裝好準備還給他們。即使他們生日也沒辦法,她無法心安理得接受這麼貴重的禮物。
還是手塚好,貼心地送了她一套羊毛線織的帽子,圍巾和手套。即將到來的嚴冬,她可以靠這些禦寒,度過一個沒有流川楓的冬天。
把禮物都放好,花澤類來電話了:“晴子,去看電影嗎?”
“現在?你不用上班嗎?”
花澤類笑:“今天是週末,你不也不上班?”
“你又不像我一樣是小嘍囉,你這種高層不是應該經常加班的嗎?”
“你不知道有個詞叫做‘翹班’嗎?”
“……”晴子為花澤集團的未來默哀三秒鐘。
看完電影去餐廳吃飯時,晴子把裝著鑽表的錦盒從包裡拿出來推到花澤類面前:“這個還你,太貴重了,我不能收。”
花澤類表情不變,淡聲說:“只是一份禮物,沒有別的意思,你不用覺得負擔。”
“真的太貴重了……”晴子一臉堅決。
花澤類低頭開啟錦盒,拿出鑽表在手中把玩,幽幽地問:“記得我們在一起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