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龍飛揚揚劍眉,無法相信。
向亙面無表情的點點頭。
“你覺得有蹊蹺?”
向亙蹙眉沉吟道:“你也認為這名女子來歷不簡單?”
紀龍飛撫著下顎,一臉深思。“來者不善,善者不來。顏府的態度已不尋常,現在又多出一個來歷不明的女人,我們最好等大哥回來再合計合計。”
“要找我合計什麼?”低沉的嗓音自拱門處傳來,高大壯碩的身形輕鬆的倚在牆邊。
紀龍飛和向亙齊將視線轉向來人。
“倦烏知道歸巢啦。”不管何時何地,紀龍飛總不忘耍耍嘴皮子。
雷霆馳笑了笑,對紀龍飛的戲謔充耳不聞。二十幾年的兄弟了,他早習慣他這怪毛病。“亙,顏府的事就麻煩你再深入調查。”
向亙淡淡的應允,面無表情,教人看不出他在想些什麼。
忽然,雷霆馳和紀龍飛靜默了,一股沉重的壓力籠罩在三人之間。
向亙眉峰微揚,冷淡道:“有事?”
雷霆馳以眼神示意紀龍飛回答。
紀龍飛輕咳幾聲,“亙,大哥和我的確有事要說。”
“什麼事?”即使察覺事情怪異,向亙淡漠的神色依然沒變。
“我們已經查到韓豹的下落。”雷霆馳慢條斯理的說。
向亙霍地起身,黑眸迸出了火花。“他在哪裹?”
“如果沒料錯,三、四個月後,他就會到京城。”
“我等不到那個時候。他在哪裹?我現在就要知道!”向亙憤怒的朝兩名結拜兄長大
二十年了。這二十年來,他無時無刻不想手刃毀他一家的殺人兇手,在得知韓豹的下落後,他又怎能再等上三、四個月?就算要他再等上一刻,他也等不下去。
見兩位兄長不答話,他雙手往石桌猛力一拍。
“砰”的一聲,石桌登時從中斷裂為兩半。
向互詫異的看著自己的手,二十年來,他將深沉的仇恨深深埋在心中,硬足將自己變成冷硬似冰、面無表情之人。今天他竟在怒急攻心的情形下,將深藏心中二十年的憤恨及怨怒傾洩而出。
看向身旁的兩位兄長,他實在不知要如何解釋自己異於平常的表現。
紀龍飛拍拍向亙的肩頭,“別自責,你的反應早在我們預料之中。”
雷霆馳也向前拍拍向亙的臂膀,安慰道:“互,別煩惱這件事了,先想想接下來該做些什麼。”
靜下心後,向亙也能明 兩位兄長的苦心。
他們之所以不讓他先知道,是不要他白白去送死。當年殺入不眨眼的大盜韓豹,是江湖上數一數二的高手,過了二十個年頭,想必他的武功更為精進。再加上韓豹精心栽培的數十名貼身護衛,任憑他武功再高,也敵不過。
“大哥、二哥,你們有什麼計畫嗎?”
紀龍飛對向亙的問話只是報以神秘的詭笑,什麼也沒有說。
看到他露出那種狐狸似的笑容,向亙沒來由地起了一陣冷顫。
“唉!”嘆氣聲從顏府庭院一角傳出,不絕於耳。
一旁品茗的顏夫人實在聽不下去了,她放下手中的茶杯輕笑,“乖女兒,怎麼了?今兒個娘直聽到你在哀聲嘆氣,是不是有人惹你心煩?告訴娘,娘幫你出氣。”她疼惜地看著哀嘆不已的紫嫣。
紫嫣那晚捨身救了蓉蓉,所有顏家人對她感激得痛哭流涕。再加上顏老爺及夫人和她又極為投緣,知道她的來歷後,便收地做義女。
“姐姐,你是不是哪裹不舒服?”一旁的蓉蓉也輕聲詢問。
紫嫣懶洋洋的悃頭看向孃親與妹妹,表情哀慼。
“唉!我覺得日子過得好無聊喔。難道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