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澄皺眉抿嘴,那種滄桑便淡去了,“難道我對你常假笑?”
墨紫嘻嘻油笑。
“你每每這般油腔作勢,便是想糊弄人了,因此也免了罷。”元澄微微搖頭,然後說正事,“何時帶人進府開工?”
“過了中秋。最近牆裡有些棘手的事,我怕受到波及,一時出入不易。不過,人選都挑好了,是可以信任的。而且,最後一道,我一人來弄。費些功夫,但能確保這事你知我知。”墨紫也不油笑了,正經說話。
兩人就著工程圖,把事說了個七七八八。
“元澄,你覺得皇帝真心用你麼?”這個疑問憋在心中很久,“雖然是他老爹乾的好事,把你一家子什麼了,可他不怕你把仇報在他身上?還有,你在南德興風作浪,應該攪了兩國不少好事,難道他不怪你?他派千牛衛守在你身邊,分明是對你顧忌幾分的。”
元澄對墨紫講話直白的方式已經習慣,這麼回她,“當初我在天牢裡已跟皇上說過,只求討回我爺爺和父親的清白,只求將陷害我元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