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四個人默默無語,最後還是曾清山感嘆道:“黃河幫三傑,這名字挺俗氣呀。”
江顯咳嗽一聲,“黃河幫曾是幷州這帶挺有名的幫派,就建在黃河邊上,幾年前被滅了,這是江湖中一樁懸案。”
李超然冷笑一聲,“沒想到這三個孫子還活著,別是他們賊喊捉賊吧。”
江顯解釋一句,“彭輝已經被疏林殺了。這樣看來,陳一萬有點麻煩,他有什麼弱點嗎?還有安勇建平常來這裡嗎?還是他和彭輝一樣,是在外領其他任務的?”
趙觀雲頓了頓,低聲道:“陳一萬的弱點是女人。”
李超然福至心靈,問道:“是不是幫助杜星敏逃走的那個姑娘,叫什麼善瑩的。我看守衛都對她客氣些,定是和礦場的大人物有些牽連。”
趙觀雲暗了暗眼神,不太想說善瑩的事。
他感嘆於這個江湖人的敏捷,在這裡還能眼觀六路耳聽八方,推測出各種細節的東西。
“安勇建沒有聽說過,應該沒來過這裡。”
曾清山插話:“哥,你還記得安然嗎?安勇建應該是安然的哥哥。善瑩和我說過,陳一萬認識安然。當初,安然被送進來,見到陳一萬曾求他救她出去。”
李超然推測道:“意思就是說陳一萬糟蹋過安勇建的妹妹,那他們之間應該是有仇的,我們可以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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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善瑩姑娘跟你很熟嗎?”江顯問趙觀雲,其實他心裡已經隱隱測到兩人的關係,但是為了作戰計劃能成功,他依然殘忍地問了出來。
趙觀雲說:“我不想把她牽扯進來,陳一萬我去殺。”
李超然吊兒郎當地笑道:“只要你能成功控制陳一萬,她不會有事。而且我看她並不弱,懂得如何保護自己。也許她更想和你並肩作戰,而不是躲在你後面被保護。”
這些道理,趙觀雲都懂。
其實,這幾年,他已經眼睜睜地看著善瑩受到諸多傷害,心裡的憤恨已經頂天。
就算找曾清山的人不來,他也是要動手的,拼死也要殺掉那些畜生!
江顯道:“善瑩姑娘配合你去殺陳一萬,閆水山交給我,放心,我會給你留活口讓你報仇。超然帶著不語想辦法制造出混亂。這裡這麼多人,相信還有很多想要跟著反抗的。”
曾清山微微笑道:“你們放心去廝殺,我會配合這位李小哥去煽動大家鬧事,吸引監工和守衛。這礦場裡有許多人,他們愚昧無知,被馴化成麻木的牲畜。但是也有很多人,心還是活的,肉體也想要活著。”
江顯贊同道:“所以,這世上總是有好人有壞人,有介於兩者之間旁觀的不同人,大家都是人的外形,只是內裡大不同。”
李超然也道:“就像殘暴的閆水山和他身後的人是地地道道的壞人,在他們眼裡,被送進礦場的人就不算個人了。”
曾清山有些茫然道:“這些壞人難道不覺得手上血腥太多,業報加深,遲早會得到因果報應嗎?”
李超然嗤笑一聲,“曾小哥受了這許多苦,怎麼還如此天真正直?因果報應太長,如何能等?自然是親自動手瞭解才爽快!”
趙觀雲和曾清山聽得一怔,他們突然覺得這個江湖人說得沒錯,很有道理。
李超然繼續說:“不要崇拜我,這是我主子的話。”
“……”
說著說著,發現莫不語不畫了,四人轉向他畫的畫。
李超然看得有些懵,問:“你這是畫得什麼?”
莫不語點了點那處打在一起的小人說:“這是黃河幫三傑的武功招數。”
“這個五和這個小人,是通天塔五樓閆水山和咱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