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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呢,他都不知道。大哥,人家想吃冰激凌。”

薛向道:“冰激凌也是甜的,以後還是多吃水果吧。”

小傢伙歪著頭道:“可水果也是甜的呀。”

薛向一時無語,想了好久也沒想出一種不甜的水果,一時有些尷尬,拿出大哥的威嚴道:“那就選不甜的吃。”他也不管小傢伙能不能想到什麼水果不甜,把這糾結的問題給推了回去。

小傢伙哦了一聲,掉進薛向的陷阱,開始思考以後吃什麼。

此時已入七月。薛向的倒賣古玩的收益很是驚人,只做了兩個月,就收入了上萬元,當然其中也少不得陳老先生的貢獻。短短兩個月,薛向一夥兒收得文玩字畫等四五十件,其中更有不少精品,稍好一些的就賣給陳開真,比如一方乾隆四方璽就從老頭那兒賣了上千元,還有些唐伯虎之流的畫,五大窯的瓷器也倒給他兩件,零零散散又從他那兒弄了小四千。不過,大頭還是從委託所弄回來的,雖然價錢低,可架不住量大啊,京城城區和周邊縣市的委託所被他們跑了個遍,累計換回六千多。

李四爺和瘸老三見這生意來錢如此之快,樂得兩隻眼睛直放精光,恨不得把工作辭了就這麼幹下去。可是他們一來沒人脈幫著散貨,二來也知道這事兒風險極大,如果沒有薛向在後戳著,他們想都不敢想。事後,薛向給了瘸老三百大元,比原先說的多了不少,幾乎相當他一年半的工資。李四爺家裡困難,薛向直接給了八百,把李四爺感動得熱淚盈眶,一句話也沒說,接過錢就走了。他倒是知道什麼叫大恩不言謝,因為用語言根本謝不了,這恩他還不了,也得讓孩子們記下。

收上來的稍好的東西給了陳老先生,次之的給了託兒所,當然,最好的東西被薛向留了下來,其中最珍貴的莫過於蘇軾的手書《水調個頭*明月幾時有》,蘇軾是有名的書法大家,可他流傳下來的手跡可謂少之又少,幾不得聞,最為出名的就是他的《寒食帖》現被收藏在臺北故宮博物院,此貼同王羲之的《蘭亭序》和顏真卿的《祭侄文稿》一同被稱為書法史上的前三名,由此可見蘇軾的書法是何等造詣。此等寶貝自然是被薛向收藏了,哪裡還會出售。除了最好的東西,一些有意思的小玩意兒,薛向也留下不少,比如他此時端著的紫砂壺,就是制壺大師顧景周的作品,薛向可知道顧景周後世一把紫砂壺可是賣出了上千萬,就是不知道自己手裡的這把能賣多少,當然他也沒想過賣,錢多了也是累贅,這紫砂壺他挺喜歡,哪裡捨得用來換錢。另外最讓薛向滿意的是居然收上來十幾把日本軍刀,幾個傢伙一人拿了一把尉官刀,薛向自己留了一把將官刀,其餘的幾把士官刀和兩把佐官刀被他收起來了。這些軍刀基本上都是從軍屬手裡收上來的,幾乎都是家裡受了衝擊,快過不下去的,一看就知道家裡有人參加過抗戰,所以收上來時給的錢也格外多,算是向老兵們致敬。日本侵華時留在共和國的將官刀就那麼幾把,薛向這把倒不是從將軍家裡收上來的,而是從一個團長家裡收的,據說這把刀是蘇軍的一個連長在東北繳獲的,跟當時正在東北當排長的團長換了酒喝。不只將官刀珍稀,佐官刀甚至都極少。雷小天幾人之所以沒要佐官刀,一來太惹眼,二來也不夠分,總不能非分出個高下,因此兩把佐官刀被留了下來。

五月中旬的時候,薛向去了北條街看小貝貝,手裡還拎著在副食品店買的一大袋零食,等薛向找到15號的時候,只見大門緊鎖,剛準備離去下次再來。突然,他被一位四十來歲的大嬸叫住,問他是不是薛向,薛同志,薛向點頭說是。大嬸拍了拍胸口,說總算等到你了,小貝貝走的時候可再三交代我,千萬要注意有個高個子的哥哥會來找他,我都等你十幾天了,說著回家拿了封信遞給了薛向。薛向接了,道過謝,轉身回走。他開啟信,信的文筆稚嫩,一看就知道是稚童所書。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