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亦樂呼,活兒幹得呼呼生風,馬小樂看著她那充滿勁頭和活力的身子,想起了田小娥的話,突然間有了股衝動,想上去把她摁到在灶屋的燒火草上。
“罪過罪過啊。”馬小樂暗暗說著,“不是已經決定不上劉長喜的女人了麼,怎麼還有這種想法。”想到這裡,馬小樂平靜了下來,可一抬頭看到田小娥正坐在灶屋裡燒火,頓時又有些躁動了,“這兩個人看來是關係不一般,啥都在一起,她孃的,不行老子兩個一起搞了,看她們還私下裡說我!”
這個想法讓馬小樂很激動,不過還沒來得及仔細品味下其中的樂趣,姚曉燕的話就把他打斷了,“馬……”姚曉燕平日裡不怎麼說話,一說話臉就紅,害羞,“你……你來了,屋裡坐吧。”
馬小樂一看這樣子,覺著姚曉燕還真是有那麼點味兒,頓時心裡猛跳起來,下面也騷動起來,特別是看到田小娥在灶臺前站起身來,眼勾勾地看著他,估計是又想和他搞那事了,不過他可不想了。
“喲,鄉領導來了也不進來,在雪地裡晾膘吶!”在屋裡打牌的徐紅旗伸長了脖子喊道。
馬小樂聽了,趕緊走到門口跺了跺腳上的雪,進了屋子,“你們來得早啊,烤著爐子打著牌,還真會享受!”馬小樂掏出煙,一排子散了。
徐紅旗把位子讓給了馬小樂,“瞧這把牌抓的,神仙手啊!”提到手,馬小樂看了看坐他對門的顧美玉,有點不自在。顧美玉也有心要撥弄馬小樂,笑呵呵地說道:“神仙手有啥用,再仙也不過是隻手,還能當別的啥玩意兒用?”
這話別人聽來或許沒啥想法,但在馬小樂就不同了。馬小樂心裡很是惱火,心想不管咋地,我馬小樂的手也讓你顧美玉欲仙欲死了不是,可臨到頭還說這種話,真是一點良心都沒有,這樣的女人,就該被男人日得死去活來才知道什麼叫收斂。
馬小樂想找個機會讓顧美玉見識一下他的厲害,可轉念一想要是顧美玉像田小娥一樣,被日了一次還想下一次,那他可有些撇不清了。想來想去,馬小樂覺得男子漢還是該大度一點,就當沒聽到顧美玉的旁敲側擊,就是聽到了也裝作不懂。
劉長喜這酒喝得挺開,剛好是過年,都沒啥事,只管喝就是了。馬小樂喝得高興了,說明天還是在座的,一個也不能少,全都到他家裡,他要請酒。大傢伙一致拍手,說誰不去就是孫子。顧美玉當然也要去了,雖然她對馬小樂那方面有看法,不過馬小樂畢竟是鄉zf的人,她一個村婦女主任當然得巴結著了,她肯定會去的,那巴掌拍得不比別人悶。
酒席散場了,馬小樂搖搖晃晃地走到灶屋裡,姚曉燕和田小娥正說悄悄話呢,一看馬小樂進來,都有點慌張。“咋了,你們說啥了,我一來你慌個啥?”馬小樂有點興奮,手指著田小娥,“田小娥,你是不是還想討饒啊?”
姚曉燕聽了,脖子一縮舌頭一吐,要走出來。馬小樂一把拉住了,嘿嘿笑著說,“曉燕,你跑啥啊,一起聽聽,你和田小娥不是啥都聊麼。”
姚曉燕聽到這裡,低著頭紅著臉不說話。馬小樂看了這場面,放開了姚曉燕,走到田小娥旁邊小聲問,“你是不是把我睡你的事跟姚曉燕說了?”
田小娥看了看馬小樂,小心地點了點頭,“我那是好意,我得讓曉燕直到你那玩意兒特管用,省得她再對別人瞎說什麼。”
“她敢!”馬小樂以一聽就一頭火,“要是那樣的話,我非搞得她嗷嗷叫不可,眼淚鼻涕一起流!”
“她不敢她不敢,她哪裡敢啊。”田小娥慌忙站起來,指指外面小聲道,“別這麼大聲,讓人聽見了不好。”
馬小樂這才回了下神,扭頭看了看便出來了,跟徐紅旗他們一起離開了劉長喜家。此刻劉長喜已經在床上了,他早就喝倒了。
馬小樂他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