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地說,“我沒這個工夫,小商店還等著開門呢!”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馬小樂這時才知道,原來張秀花家的商店被曹二魁接下來了,田小娥成了小商店的掌櫃了,自是有點傲氣。
馬小樂想激激她,把她惹起來,便趕緊跟了上去,“田小娥,今天都二十八了,你家年貨備得咋樣了?”
“這還用得著你操心?”田小娥沒好氣地說。
“田小娥你不識好是吧?”馬小樂故意沉下了臉,“好心問一下,咋就跟吃了炸藥似的?”
田小娥對曹二魁被金柱狠狠收拾了的事情,一直怨恨著馬小樂,之前她還沒找到啥法子來出氣,自從她知道了馬小樂那東西不中用之後,覺著一下摳住了馬小樂的死|穴,是不會輕易放開的,“就吃了炸藥咋地,我吃了炸藥還有勁兒,你吃了炸藥也不會有勁兒,就是有勁兒也是不出來!”
要是一天前,馬小樂聽了這話可能會像上一次那樣灰溜溜地走開,可今天卻大不同了,“田小娥你欠日了是不,三番五次地找事兒?要不是曹二魁礙事,我非騎了你不可!”馬小樂突然狠狠地說道。
“哎呀,那好啊,我等著咧,剛好今天二魁不在家,去縣裡進貨了,明個上午才回來,礙不了事,有種的你就來啊!”田小娥仗著馬小樂不行,言語有點囂張。
這正中馬小樂之意,特別是又聽說曹二魁不在家,心裡別提多快活了,“田小娥,這可是你說的,可別後悔!”
“後悔啥啊,我從來不後悔,今晚我就在商店裡住!”說話間,已經到了小商店,田小娥掏出鑰匙開了門。馬小樂進去一看,裡屋確實有張床,鋪蓋收拾的好好的,像是有人睡過。
“田小娥,那今晚我來,到時有你好看的!”馬小樂盯著田小娥的眼,像是在挑釁。
“行,我等著!”田小娥有點不屑一顧,“來幹啥呢,不會就單單焐個被窩吧,那我可用不著!”
“田小娥你等著,你要還算是個人,夜裡頭就給我留著門兒!”馬小樂狠狠地丟下一句走了。
田小娥不屑地看著馬小樂走出門外,放肆地說了一句,“門我留著,可就怕有人放空炮!”
這話馬小樂聽到了,不過沒再理會,因為有人走過來了,一看是劉長喜。“喲,這不是鄉領導麼!年初頭到我家喝酒啊,專請你!”
“呵呵,長喜,別跟我整這套,當村長就擺腔調了啊!”馬小樂笑著問,“幹啥呢,這麼冷的天不好好在家待著?”
“這不是來買鹽麼,家裡沒鹽了。”劉長喜很有樣子地掏出了大前門煙,“怎麼樣,在鄉里頭啥時能再升個官啊?”
“哪有那容易的事!”馬小樂接過煙,“能到鄉里頭就不錯了,我知足!”
劉長喜給馬小樂點了火,馬小樂說家裡有事先走了,他想回去先到果園子裡看看,夜裡頭還得來教訓田小娥呢。
馬小樂走了,劉長喜進了小商店,看到田小娥有些氣呼呼的。“咋了,田大姐,這大過年的氣不順啊?”
“別提了,讓我生氣的那人剛走!”田小娥對劉長喜說話是很和氣的,畢竟是新任村長,抓住機會巴結巴結,以後村裡的事還能託點福。
“馬小樂?”劉長喜皺起了眉頭,“馬小樂氣你啥啊?”
“就他那軟蛋,還想跟我橫!”田小娥提起馬小樂又硬了口氣,“俺家二魁那事,我對他就沒個好氣!”
“噯,田大姐,那事過都過去了,我看你就別往心裡擱了,說句實在的,要是把馬小樂惹毛了,他再讓金柱找你家二魁的麻煩,我看你怎麼受!”劉長喜作為村長,自然不想村裡鬧出啥事來,“到時那二魁斷胳膊斷腿的,你一個人就操勞吧!”
田小娥一聽,頓時慌了神,“哎呀,劉村長,我咋就沒想到的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