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胡可說:“可是,蔡總問了我們的工程師,他們說沒事。”
我說:“胡可,看來你們還是沒有接受上次颳風的教訓,這很危險,這樣吧,你回去通知老蔡,叫他準備撤場吧。”
胡可很驚訝,說:“難道一定要這樣嗎?天總,你還是考慮考慮吧。”
我再打莫小平辦公室電話也是沒人,心裡很煩,說話的語氣比剛才更加不容商量,“你不要再說了,再說就傷感情了。你們現在不但要撤場,而且在檢測結果出來以後,我還要追究你們的經濟責任。”
正好,房震和南民敏從工地回來,一臉嚴肅,我問情況怎麼樣?房震說:“初步檢測,問題比想象的還嚴重,至少有三根基坑噴錨支護樁成為懸空樁,完全失去支撐能力。”
南民敏一旁接道:“安全工作是檢驗一個公司現場管理水平的重要尺度。蔡兆元的問題太嚴重,他老依仗是老資格說什麼話都滿不在乎。”
我說:“公司的人員組織體系與規章制度難免不出現死角,於是出現交叉地帶、有死角無人管理。類似於此種情況,必須責任到人,專人負責,限期整改,養成雷厲風行的工作作風,嚴禁拖泥帶水,最後導致出現安全隱患,到頭來發生了事故就相互扯皮,找不出事故的主要責任人。”
房震說:“這次的事情我要負主要責任,我請求處分。”
我一揮手,“現在不是追究誰的責任的問題,而是先找出問題點,制定對策,找出解決方案地問題。對了,叫上那個唐立,我請你們吃飯。”
胡可在一邊囁嚅著說:“天總,那我……”
我看她那可憐兮兮的樣子一時不忍,便說:“那你也來吧。”
作者:天佑中華A 回覆日期:2008…12…02 10:53:14
回覆
也許那是唐立第一次跟我坐在一起吃飯,我感覺到他很拘謹,也不大敢喝酒,我使了個眼色給胡可,她立刻過去跟他喝酒。唐立的臉立刻泛起紅暈,我看看南民敏,再看看房震,他倆都會心地壞笑著。
胡可這餐飯可是使出全身的解術來了,一會兒跟我喝,一會兒陪南民敏和房震喝,一會兒又是陪唐立喝。我們幾個都明白她的目的,可是,誰的話題也不往哪方面說,搞得胡可一時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其實,認識這女人幾年了,知道她的能力還是不錯的。可是就搞不明白她為什麼要跟蔡兆元那樣的男人混在一起,那老東西肯定不會給她什麼錢的,因為從平時她的穿戴和用度上就可以看得出來。
他平時偶爾也跟莫小平、王巍巍她們一起逛個街什麼的,也流露出一些對蔡兆元的不滿。可是,不滿歸不滿,她還是沒有離開。有一次記得聽王巍巍說,蔡兆元的老婆把她打了一頓,可是後來又沒有聲息了。
我平時跟餘巧柔在一起也不怎麼提到她,她在我們這個圈子裡似乎是個邊緣人,沒有人關心她在哪裡?也沒有人多注意她兩眼。其實,她也不是一個醜女人,為什麼會如此落寞?可能是因為蔡兆元影響了她吧,誰知道。
莫小平的電話一直打不通,我一直在想剛才她跟我說的那些話到底什麼意思,所以,酒也就多喝了幾杯。自己的人生自己負責,沒人會為自己的人生埋單。
唐立小心翼翼地過來向我敬酒,我一飲而盡,拍拍他的肩頭,說:“好好跟南總和老房幹,咱們公司不會埋沒任何一個人。”
南民敏也說:“是啊,咱們公司最重視人才了,努力吧。”
胡可問我:“天總,我怎麼搞不懂,人才怎麼都會跑到你門下?”
我說:“機制,機制你懂嗎?沒有好的機制,有人才你也發現不了,有人才你也留不住,有人才你也會把他的才幹抹殺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