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我招的一般都是銷售行業裡出類拔萃的,這種人底薪一般會高一些,但是好用。 最主要的,我選擇的業務員都是些能吃苦的,那些不能吃苦的,我絕對不要。
記得中央電視臺那個招聘節目有這樣一個招聘節目,招聘單位的人就問一個人民大學的大學生,如果,我現在叫你在太陽底下走十公里去給客戶送一份資料,而這份資料也許很快就被這個客戶隨手扔掉時,你會去送嗎?那個躊躇滿志的大學生說,我不會。那招聘單位的人當場就說,我公司不會請你這樣的人。為什麼?他不肯吃苦。記住不肯吃苦與不能吃苦是兩個概念,不能吃苦還可以救,不肯吃苦是無藥可醫。做業務壓力大大,上有領導下有客戶,一個月的指標天天壓在心頭讓人喘不過氣來,箇中滋味只有自己以及所有行業同仁才能體會。我估計所有做過業務的沒有什麼值得回憶和記住的事情,無盡的指標資料和乏味的夜色生活似乎成了這些人生活的全部。
路是一步一步走出來的。苦盡甘來沒有人能隨隨便便成功。做業務員的日子太難過了,如果遇到黑心的老闆有時根本溫飽都有問題。所以,我一般倒給業務員發提成的時候,不管公司有多緊,我都按時足額髮放。我不能叫我的業務員空半根腸子去戰鬥。 我也許在某種程度上真有對不起闞勁松的地方,因為我畢竟是老闆。可是他有沒有站在我的角度上考慮過問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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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巍巍代理了一段業務部經理以後,實在是不願意天天坐班。後來經過考察,在經過我與李自為、楊在田反覆研究從中海挖過來一個工程師門正祥做業務部經理。
作者:天佑中華A 回覆日期:2008…5…18 8:47:51
第十七章
深圳的天氣就像桑拿,儘管我將空調開到最大,可是車子皮座散發出來的熱氣還是叫人如坐針氈。呂永森一邊大口地喝著礦泉水,一邊抱怨說:“天佑,這也就是為了你吧,要不然我這時候肯定在家嘆空調呢。”
我說:“這算什麼,前幾年我剛來深圳的時候,這樣的天氣跑業務還不是連口水都不捨得喝?”
呂永森感慨說:“我真搞不懂你,現在也算小有成績了,怎麼還這麼拼命?”
我便把車轉向五聯的路上,一邊說:“我哪能跟你比啊,你隨便給哪個女人一點笑臉就有錢花,我是一天不努力一天沒飯吃啊。” 這回是呂永森介紹個臺灣女人給我認識,這個女人是他在高爾夫球場認識的,沒幾天就上了床。現在這女人每月給他一兩萬塊錢用。據呂永森講,這女人希望他能到她的廠裡上班,可是呂永森在社會上混習慣了,已經不能適應被人管的生活了,所以就沒有去。
這不,這女人有廠房要建,呂永森想介紹我做這個工程,好弄點提成。
聽說要到這間廠,我便帶上了電腦和資料。我一般在這種場合都習慣準備充分一點,包括這一帶簡單的地質資料、等高線圖、初步建設建議等等。我絕對不像別人,第一次接觸只是簡單看看,我習慣了第一次接觸就要給對方非常專業的感覺。業務精英,不但要會談業務,還要會與客戶溝通。 我剛到深圳的時候是怎樣做的業務?因為自己不認識什麼人,所以只能一個工業區,一個工業區的跑。就這樣,我走了三個月,客戶也跑下了幾個,可是皮鞋也爛了兩雙,人曬得像包公一樣。我現在自己當老闆了,可我經常對自己的業務員說,做業務頭三個月過的簡直不是人的日子的,熬過後就可以了,業務員的業務就是自己的腳走出來的。
這個廠看起來規模不小,我走進董事長鞠珍瑜的辦公室,她立刻過來鞠了一躬,那樣子活像日本女人。 我也學著鞠躬還禮,可是很不到位,估計樣子不大好看。簡單地聊了一會兒,鞠珍瑜說她要建一棟兩萬多平方的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