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對垂直交通和水平交通的設計變更問題,這下子立刻引起了行政部門年輕人的注意,他們馬上把情況報告給夏思雲。夏思雲立刻命令幾個年輕人以記者要挖猛料的名義約這個人見面,沒想到這個人居然馬上答應了。於是,其中一位冒充是女記者跟這個人見面,結果發現這人正是蔡兆元的兒子蔡偉豪。
事情交到我這裡,我一時犯了難,不知道這究竟是蔡偉豪一時的衝動,還是蔡兆元的幕後指使。前者,我可以教育教育這年輕人就算了,後者,那可就不是一般情況了。我當初讓他們強行撤場的目的其實有三,一是擺明我們對事故決不姑息的態度;二是保護蔡兆元,不想讓他站在風口浪尖上;三是給他一個實實在在的教訓,希望他能從此加強管理。誰知,事與願違,蔡兆元似乎真的跟我結了樑子,不僅在範億面前多次說我忘恩負義,還在其它同行面前也多說了不少不應該說的話。特別是上次把錢還回來以後,他再也不跟我聯絡,即使是胡可也不到我這裡來了。我叫餘巧柔問過胡可怎麼回事,胡可含糊地說蔡兆元說,咱們不跟有錢人來往,看他能得意到幾時?種種跡象表明,蔡偉豪這不像是個人行為,難道蔡兆元真的從此跟我反目成仇了嗎?
我一時拿不定主意,就藉著看望莫小平媽媽的理由去找莫小平商量。最近她搬回來以後,一直不大出門,原來她找了幾家外賬再做。我勸她回公司,可是她說,現在她這個身份不好回公司,最主要的是,姓譚的事情還沒搞清楚,現在她的身份畢竟還是他老婆。偶爾還要去給送一些衣物、藥品和生活費什麼的。我說:“他把你害成這個樣子,你應該馬上提出離婚才對。”莫小平說:“做人不能這個樣子,只要他的判決一天沒有下來,我就一天是他老婆,這是當初人家給我們撥那筆錢時的條件,咱們不能違背承諾。”我說:“跟這種人講承諾,你瘋了?”
我站在門前敲了半天門,沒人應聲,打莫小平的電話,她說她在外面有事。我感覺她最近一段時間在有意疏遠我,我說:“那我晚上再來”。
作者:天佑中華A 回覆日期:2008…12…16 07:37:31
回覆
她說:“你不要總往我這裡跑,我們倆的關係不會再恢復到從前那個樣子了,我聽說現在有個紀委的女孩子對你不錯,我看你還是下點功夫,早點把關係確定下來,生個孩子,好叫你父母放心。”
我一聽就有點惱怒,說:“你少跟我說這個,你到底在哪裡?我馬上要見你。你不要總這個態度對我,我快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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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小平也似乎有些不高興:“天佑,即使是沒有姓譚的因素咱倆也沒有辦法在一起,你這人剛愎自用自以為是,總想把自己的想法強加在他人身上,你給別人留一點空間好不好?”
我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哪裡得罪了她,又不敢再打電話給她,就自己開車漫無目的的亂轉。忽然,駱霞打來電話問我在哪裡?我說在街上。她說:“你好清閒啊,”
我說:“心情不好,有些鬱悶。”
她笑了:“是不是又到莫小平那裡碰了個軟釘子?”
我很奇怪:“真不得了,你怎麼像鑽到我肚子裡一樣?”
她笑問:“要不要請我喝咖啡?”
我說:“算了,你饒了我吧,我對那個不感興趣,要不你來我家算了。”
駱霞說:“你這壞蛋,想什麼呢?”不過她還是答應一會兒過來。
我和駱霞現在也就算半同居狀態,有時候我去她那裡,有時候她來我這裡。關於莫小平,最近是我們倆共同的話題,談得比較多。本來我以為我跟她一談莫小平的問題她就會嫉妒,沒想到,她表現得卻很大度,還經常提醒我應該關心一下莫小平,我不解地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