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他正在書房,突然間他聽到書房窗戶外面突然間發出輕微的響聲,雖然微不可察,不過還是被他察覺到了。一開始他並不在意,以為是幾隻小鳥,不過在這時他抬了一下頭,卻發現松樹的幾根松枝在輕微搖晃,所以他認定是人,畢竟小鳥能有多重?亦是他便朝著松樹喊到:“閣下何人?既然來了,還不現身一見,莫非要在外面露宿不成?”
他話音剛落,就看到兩個身=黑影一前一後閃進了書房,兩個黑影缸裡落地,就朝著蕭睿抱拳行禮,齊聲道:“郎君!”
蕭睿聽到聲音,吃了一驚,再定睛一看二人,隨即笑了起來,上去給了二人一人一拳:“子褚、子陵。怎麼回事你們兩個,我還以為是誰呢。”
沒錯,兩個黑影就是李添邑和柳隨風!三年未曾見面,所以見到是他們,蕭睿難免心中會吃上一驚。
“怎麼樣?我就說吧,郎君還是老樣子!”李添邑嘿嘿一笑,朝著柳隨風道。“這個賭你可是輸掉了,回去就付錢吧。嘿嘿……”
“算你狠!”柳隨風一臉悲痛,咬著牙看向李添邑,隨即他又一臉幽怨的看向蕭睿,埋怨到。“郎君,你怎麼就不能變一變呢?害得我又輸錢了!”
“輸錢?你們兩個打的什麼賭?”蕭睿一臉好奇地問到,隨即他又笑了起來。“看子陵這一臉肉痛的樣子,只怕是你們下的賭注不小吧?”
“什麼都讓郎君給猜著了!”柳隨風有氣無力地說到,隨即又激動了起來,聲音變得高昂起來。“我們的賭注是,是要是輸了,就給對方兩百五十貫,賭郎君是不是還是和以前一樣。如今我竟然輸了,兩百五十貫,兩百五十管啊!”
那拿兩百五十貫錢做賭注,這兩個人也真夠二百五的!蕭睿看著在自己眼前一臉肉痛心疼不已的柳隨風和在一旁得意洋洋的李添邑,忍不住在心裡面想到。
“兩百五十貫啊……”柳隨風依舊肉痛不已,這時李添邑看不下去了,便忍不住翻白眼打斷了他。“行了,別裝可憐了!話說以你平日裡花錢的習慣,你也不在乎這兩百五十貫嘛。還是說正事要緊,時間長了要被人發覺的。”
“誰說我不在乎這兩百五十貫錢了?我看是你不在乎吧。”柳隨風聽到李添邑的話,猶如被踩到了尾巴的貓,立即出言反擊。“那這樣好了,你就把賭注取消,反正你也不在乎嘛。”
“願賭服輸!”李添邑頭一揚,不再看他。“既然心疼,當初幹嘛答應打賭?早知今日,何必當初?要說這打賭還是你提出來的的。”
“你……”柳隨風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你們兩個繼續,就坐在這裡看著。”蕭睿坐在自己位置上,笑吟吟說到。
“好了,我們還是說正事要緊!不然郎君會生氣的。”李添邑對猶如鬥雞一樣看著自己的柳隨風指了指蕭睿,道。
“好吧。”柳隨風猶如被扎破了的皮球一樣,其實一瞬間就洩了下來,老老實實站在了李添邑的身邊,看向蕭睿。
“說吧,你們今天趁夜前來,有什麼事情?”蕭睿這時開口問到。
“你說還是我說?”柳隨風看向李添邑,問到。
“你說吧。”李添邑隨即回答到。
“好吧,我說就我說。”柳隨風無奈說到,臉上則是一副我被你打敗了的神情。蕭睿見他們兩個人如此,心中對於他們想要說的事情更加的好奇了,不過他的身份讓他忍住沒有開口詢問,等著他們自己開口說出來。這時,柳隨風忽然對蕭睿道:“郎君,您也不問一問?”
蕭睿低頭拿起一旁的《道德經》,笑而不語。
“不愧是郎君!”柳隨風無奈道,隨即他神情變得嚴肅起來,一字一頓說到。“郎君,您有沒有想過,恢復‘北斗’?”
“什麼?”這話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