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此刻,何雨柱對這邊發生的一切全然不知曉。
他哪裡能想到,眼前這三個愣頭青竟然湊到一塊兒談起了買賣,而且做的居然還是服裝生意!
倘若讓他知曉此事,恐怕非得對著許大茂豎起大拇指不可。
心裡暗自嘀咕道。
“嘿喲!還真不愧是條好漢吶,啥都不曉得就敢一頭扎進去瞎折騰。
不過話說回來,這種勇氣倒也著實令人佩服呀!”
一旦完犢子了看他許大茂還有什麼資本在翻本。
許大茂三人吃完了飯,這才晃晃悠悠的付了錢,然後出了酒樓。
他們很快各自分開了,各自回去準備錢去了。
許大茂在路上走著,他的心裡想著,本來還想買房子,可如今準備將大部分錢都投入到賣衣服的事業中,剩餘的一千就算是他失敗後的生活費了。
他也想明白了,必須給自己留一點後路,不然真的到時候只能跳河自我了斷了。
陽光透過窗戶灑在了閆家新買的樓房裡,時間悄然滑過,轉眼已至第二天上午十點。
此刻,閆解成正一臉焦急地與妻子於莉商議著一件至關重要的事情。
“爸,您就行行好,再借給我們一些錢吧!
這次我們只需要投入四千塊就行了,真的不算多啊!”
閆解成近乎哀求地對父親閆埠貴說道。
一旁的於莉見狀,連忙附和道。
“就是啊,爸,您又不是不知道,咱們手頭實在是沒有餘錢了。
這次真的是最後一次了,如果還不行,我們恐怕以後再也不敢想做什麼買賣啦!”
的確如此,經過前兩次的失敗嘗試,閆解成夫婦心裡跟明鏡兒似的,清楚地知道如果這一次依舊無法成功,那麼很有可能就不會再有下一次機會了。
正所謂事不過三,這個道理他們自然懂得。
而閆埠貴呢,原本他壓根兒就不想摻和這事。
但看著兒子兒媳可憐巴巴的模樣,尤其是聽到他們信誓旦旦地表示這將是最後一次請求時,他的心終究還是軟了下來。
畢竟,作為一家之主,他深知自己得儘量維護好與孩子們之間的關係。
若是連一個孩子都照顧不周,等到他日自己真正遇到困難的時候,誰又能伸出援手來幫襯一把呢?
然而,即便決定讓步,閆埠貴心裡也有著自己的小算盤。
既然橫豎都得出這筆錢,那倒不如親自參與進去,爭取實現利益最大化。
反正錢都是從他這兒出的,索性就大大方方地賭上這麼一回,權當是給兒子兒媳最後的支援了。
“好,我支援你們,但是我也要入股。”
“四千是你的,我可以借你,將來本金給了我就行,利息就算了。”
“我在出四千,這樣就是八千了,你完了在找許大茂和劉光福重新確定分紅比例。”
“還有,那小子鬼的很,你們多留個心眼。”
他說完就讓閆解成去忙了。
對門的劉家,劉海中此刻也是如此。
他如今雖然身體不好,可有了錢後日子還是很滋潤的。
就是不孝子老大不回來,讓他氣的不行。
老二和老三也不是省油的燈。
這不,老三又來了,還找他借錢。
剛開始劉海中是不借的,因為之前做電視機的專案虧了,這樣的經歷讓他覺得兒子不是幹這些的料。
因此這次不想借,不是沒錢借。
“爸,我這也是最後一次了,人家閆解成都能問摳門的閆埠貴借出來錢,您咋還不如他啊。”
這話就有點激劉海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