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新被褥呢?拿來給姜少爺先用著。”
彭秀才說道:“我那被子剛打出來,這... ...”隨即看向姜曉峰,一臉苦笑。
張老三不客氣道:“你真的這般小氣?借來用幾天,姜少俠是斯文人,你個大老粗,睡那麼好的被褥做甚?你晚上就和我擠擠便是,快去拿來吧!”
姜曉峰客氣道:“這個不用。”
彭秀才一看姜曉峰客氣,也停下腳步,一臉的不情願。
張老三繼續說道:“哎呀,我說你個彭秀才啊,你怎麼這般啊,你那被褥怎麼來的你不知道嗎?”
彭秀才嘀咕道:“那是我娘子打的。”
張老三繼續道:“是,你娘子打的不錯,可是這棉花哪裡來的啊?還不是大排頭分給你那賣杯子的錢,你得了錢就去扯步買棉花,你當我不知道嗎?說起來,你那被子就是姜少俠贈與你的,莫說借你幾天用用,就是拿了你的,你還白得了幾身衣服不是?”
彭秀才說道:“那金子你也分了啊,你怎的就不拿你的被子?”
姜曉峰正準備打圓場,說不用如此費勁,張老三見到他有動作,立馬把他拉到身後,指了指彭秀才說道:“你說你,我倒是願意拿我的啊,可是我睡茅草堆,你讓姜少俠同我們幾個大佬粗一起擠茅草堆,你良心是不是餵狗吃了,喂的大排頭那條大黃還是你家妮子那條小白犬啊?”
彭秀才一臉的無奈,說道:“拿就拿!”說完,便往另一個船艙走去。
姜曉峰兩手一攤,對張老三說道:“三哥,這真沒必要,茅草堆也能睡的。”
張老三回應道:“這事你不操心,大排頭在,聽大排頭的,大排頭不在,聽我的就是了。哪能讓你受了委屈。”說完,走到牆角取了一罈酒,笑道:“今天咱們喝幾壺?”
姜曉峰笑道:“自然是三哥你說了算,我今天捨命陪君子!”
張老三道一聲好,就開始倒酒,這時,彭秀才拿著被褥躡手躡腳的走了進來,一進來就聞到酒香撲鼻,對著張老三就喊:“好你個老三,我去取被褥,你倒準備先喝起來!”說完放下被褥,就要去奪那酒罈。
張老三說道:“去去去,要喝自己去那邊再拿一罈,我們端壇喝,過癮!”
彭秀才咧嘴一笑,跑到角落也抱來一罈,說道:“喝就喝,誰怕誰!”
三人只喝的酩酊大醉。姜曉峰不勝酒力便倒在桌上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