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介意這些阿姨們繞著阮晨誇,一臉得意,笑的齜牙咧嘴。
阮晨從沒應付過這種場面,笑的臉都僵了,一口一個“哪裡哪裡”“玉兒和我哥也很厲害的”“都是我媽會教育孩子”......
阮玉兒看出了阮晨的焦頭爛額,給她解圍,嚷嚷道,“阿姨阿姨,我們去吃好吃的吧,飛機上的菜難吃死了,一路上好幾次氣流,把我顛的想吐!”
姓江的阿姨看上去潑辣爽利,彎腰一把把阮玉兒抱起來蹭,“走走走,帶我的親親玉兒去吃飯嘍,把你養成個小肥豬!”
加長豪車裡,阮洛自覺地坐在了副駕,把後面的位置留給一群女人。
“哎呀,洛寶幫阿姨把禮物都給妹妹們分好啦?怪不得歡歡說洛寶這幾年懂事的多。”
洛寶?
阮晨側頭笑。
阮洛無奈,“蘇阿姨,我都快二十了。”
“啊呦,洛寶出息了,要走高冷風了!”
“洛寶不是在拍戲嗎,阿姨們給洛寶出資打造個霸總劇怎麼樣?”
阮洛一句話都不想說了,默默地揉自己發紅的耳尖。
“來,拆禮物環節到嘍!”
一頭髮絲綢一樣大波浪的祝阿姨最先開啟了自己的禮物盒,葉歡歡一看見就往回推,“芃芃,這個不行,太貴重了啊,她們兩個都還小,不懂這個的。”
祝芃作勢板臉,“女孩子都要有一塊好玉,這塊料子當年還是你替我挑的,我就是靠它從銀行貸出了第一筆資金,站穩了腳跟。現在我也不需要這塊料子當我的底氣了,就做了兩塊無事牌,保佑咱們家的孩子平平安安順風順水。”
盒子裡是兩塊滿綠的翡翠無事牌,足足一厘米多厚,阮晨的半個手掌那麼大,金鑲。
祝芃接著說,“本來是想給兩個孩子一人取一個鐲子出來的,但是咱們家的女孩以後雙手是要執掌家產的,帶著鐲子多累贅,索性就做了牌子。”
阮玉兒哪裡懂這對無事牌要是放在拍賣會上,起碼五千萬起步,只是興高采烈的喊,“我不喜歡鐲子,帶著寫字都叮叮噹噹的麻煩。這個牌子沉甸甸的,遇到壞人還能直接對著頭砸!”
葉歡歡無奈的掐掐阮玉兒的小臉,“淘氣。”
阮晨發現,所有的禮物都是一式兩份,這些人是葉歡歡的閨蜜,自然也知道自己的出身來歷,但是言辭間她們彷彿完全把自己看做了葉歡歡的親生女兒。
而且葉歡歡的閨蜜團雖然都穿的珠光寶氣,但氣質並不是那種被嬌養的金絲雀又或者貴婦風,反而個個都像實幹家,精明幹練。
就連宮小柔,盤著長髮,氣質古典高雅,身段柔柔弱弱的裹在旗袍裡,但眉眼間偶然閃過的神色卻銳利的像獵食的猛禽,絕不是善茬。
看來自己媽媽的閨蜜團不簡單。
“歡歡,酒店到了,我們包了一整個宴會廳一起high!”
阮晨跳下車,剛巧看到了阮韻寒。
阮欽在前臺辦入住,阮韻寒坐在貴賓區的沙發上,臉上是矜持優雅的笑,被一群人包圍著,蘇縉也在她身側。
這群人聊得很開心,聲音飄到了阮晨耳朵裡。
“韻寒姐,我們去買下做報告時穿的衣服吧?前面那條街都是一些比較小眾的原創設計品牌。”
“誒,前幾年那個TR設計大獎賽的作者,好像是叫Yan,他們家又有新品了。”
“韻寒姐,我記得你有幾條Yan設計的裙子,很符合你的氣質,我們正好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