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心她是否嫁人了。
瞧兩位兄長欣喜若狂的神情,向亙心中更是嶇得半死。一想到自己那夜的際遇,他就不禁咬牙切齒。他生平第一回遭到這麼大的屈辱,被水痕施以拳腳不算,還上了他的當,自動喝下那杯毒酒。
他突地自一旁桌上拿起數十把飛刀,朝那綠衫稻草人疾射出,刀刀命中要害。
雷霆馳連忙派人準備他們三人的行李,打算整裝出發尋妻去。
“大哥,我有一事很不明白。”紀龍飛小聲地對雷霆馳說。
雷霆馳聞言,挑挑眉道:“什麼事?”
“大哥,你不覺得奇怪嗎?我們倆喝得爛醉還有話說,為何亙也會醉成那樣?我還記得那夜我可是獨自一人喝著悶酒,也沒拉著亙一起,為什麼最後他會和我一起醉倒在雁月亭裹?而且他還一醉就醉了三天。”紀龍飛好奇地看著不發一語、滿臉怒容、直朝稻草人擲刀的向亙。
“我也對此事好奇得很。”雷霆馳也是一臉不知。以亙擲刀的力道看來,他心中怒火正熾哩。
“我們該問他嗎?”紀龍飛問著雷霆馳,右手不自覺地輕揉著後腦。他醒來後就發現後腦勺腫了好大一塊,不知是誰吃了態心豹子膽,敢趁他酒醉時攻擊他。
得到大哥正面的反應後,紀龍飛小心翼翼地來到向亙身邊。
“呃……亙,你怎麼也醉得那麼厲 ?是不是心裹有什麼不爽快?”
向亙聞言,雙眼迸出寒光,憤怒地瞪著紀龍飛,火冒三丈地道:“沒有!”
紀龍飛嚇了一跳,瞧他向來寒冷的冰塊臉都被熊熊怒火烤融了,還說沒有?真是匪夷所思。
雷霆馳瞧著向亙那破天荒的愁容,心中疑竇直起。“你想是什麼原因讓亙氣成那樣?”雷霆馳壓低嗓門問道。
紀龍飛聳聳肩,也小聲地道:“不知道。不過問題八成是出在……”他指了指又全身插滿飛刀的綠衫稻草人。
雷霆馳揚揚眉,“綠衫?會是水痕嗎?”記憶中,若穿線衫的好象就只有水痕一個。
向亙聽見“水痕”兩宇,黑眸頓時迸射出殺人的寒光,黑眸一玻В�沂忠凰Γ�斑蕁鋇囊簧��話遜傻斷障盞羋庸�餃說鑷弒摺�
“不要在我面前提到那兩個字,否則別怪我翻臉不認人!”他咬牙切齒地威脅道。
雷霆馳與組龍飛愕然地看向怒髮衝冠的向亙,沒想到才提到水痕的名字,就惹得向亙以飛刀伺候。想來他們未來的這段旅程中,還會有很多意想不到的故事發生呢。
尾聲
黃昏時分,紫嫣站在湖畔望著遠方,一雙星眸專注地望著金色的愜陽緩緩落下。
忽地,她身形一僵,感到後方傳來一股威重的氣勢與兩道火熱的日光。她小嘴輕揚,他到底是來了。
“言兒。”雷霆馳站在她身後,輕輕叫喚。
紫嫣不語,依舊沉浸在璀璨的落日美景之中。
“言兒。”雷霆馳又叫了一次,心中的焦急加深。
瞧著遠方,紫嫣輕聲道:“我不叫言兒,我的名字是紫嫣。”她突然不想再和他玩遊戲了。說來好笑,如今他們已是名義上的夫妻,可是她的丈夫卻連她的名字都搞不清楚。
“紫嫣。”不管她真正的名字是什麼,對他來說,他想要的永遠只有她一人。
“你來這裹做什麼?”奇怪,照道理他不該這麼快就找來才是。嗯,八成是臭水靈搞的鬼,回頭看她怎麼整她。
“我來找你。”
“找我?你不管你那身份尊貴的新婚妻子了嗎?”她語含嘲諷。
“我……”雷霆馳啞口無言。,不知如何以對。她就是他的妻子不是嗎?瞧著她的背影,他露出無力的笑,心知她是有心刁難他。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