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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惜了。這龍形玉佩,她要了口

水靈朝已經走出亭子的兩人喊道:“我有東西忘了拿,你們先到門外等我,我一會兒就來。”

望著紫嫣與蓉蓉離去的背影,水靈緩緩收回踏在向亙背上的石腳,挑了張石椅坐了下後

她自言自語地道:“該怎麼留下線索呢?”好歹她也該做做人情,留下點線索,不然他們清醒後怎麼追來?

“咦,什麼聲音?”水靈左顧石盼地尋找怪音的來源。最後,她抱著包袱,在向亙身旁蹲下來。

“嘿!蠢蛋,你還醒著啊?”沒想到向亙的內功這麼好,喝了摻了酒沉香的酒後,居然還沒醉昏過去。

向亙死命地試著發出聲音。

“別傻了,你能醒著已經是奇蹟了,還想說話?”她掄起包袱不客氣地往向亙頭上揮去。“別嗯嗯啊啊的,很吵 !”她頓了頓,又道:“不過你醒著正好,我可以將事情交代清楚。你記得要轉告你的兄弟,我可不是策畫這事的人,我只是聽大姐的命令列事而已。我是無辜的,日後可別找我算帳。”

水靈將紫嫣代嫁及她逃家的原因一併說給向互聽,最後又將她們三人此行的目的地告知。

向亙呆呆地望著面前的人,頭一回同他靠得這般近。奇怪,為何這水痕總是讓他覺得有哪兒不對勁?他的面容太過秀氣,而且他的身上直飄出淡淡的香味,又不似花香,倒似……

“事情就是這樣。”水靈最後總結道。

頓時,她杏眼一玻В�葡蜇ㄒ渙趁H唬�諉髁慫�嶄嶄�久輝諤��敵┦裁矗�媸搶朔閹�氖奔漵肟謁��

“可惡!你到底有沒有在聽?聽懂了不會出聲啊?”心中一冒火,她掄起包袱又砸了向亙幾下。

忍著痛楚,向亙終於說出一個“有”字,不過聲音模糊難辨。

“算了,就當你聽懂了。記得轉述給你兄長。”語畢,水靈伸手探向向亙懷裹,掏出一支約兩寸長短的木簫。

她朝向亙賊笑道:“上回在韓府瞧見你把玩這支木簫,我就一直很想要。反正你都拿了我的銅環,我拿了你的木簫也不為過。”不顧向亙抗議的眼神,她順手將木簫塞入懷中,站起身拍拍身上灰塵,去追那兩名難姐難妹。

“少爺,少爺。”

“唔……”雷霆馳只覺頭昏腦脹,像是有數把鎯頭在他腦中不停地敲打。

“少爺,您快醒醒啊。”

“雷安?”雷霆馳試著張開雙眼。

“是啊,是我。少爺,您還好吧?”雷安扶起雷霆馳,緊張地看著他。他在雷家好歹也有二、三十年,從沒看少爺醉成這樣過。

雷霆馳應了一聲,走到水盆前,掬水冼臉 他到底醉了幾日?應該有去迎親吧?雖然他當時醉得迷迷糊糊,但腦中還有著拜堂的模糊記憶。

“我醉了幾日?”他詢問身旁的雷安。

“從您迎親後已過了三天了,少爺。”如果不加上迎親前兩日的話。

“少夫人呢?”雖然很不想問,但他醉了三天的事一定對新婚妻子打擊很大。難怪從他清醒至現在,只瞧見雷安一人在房裹。

“呃……少大人她……”雷安吞吞吐吐的。他連少夫人長啥模樣都不知道,又怎會知道她現在在哪?

瞧見少爺犀利的眼神,他鼓起勇氣道:“少夫人她……她在婚禮當晚就失蹤了。那夜我差丫鬟替少爺送醒酒藥來時,少夫人就已經不在房裹。”

“什麼?這麼大的事為什麼沒有早點告訴我?”失蹤?為什麼?是不是那夜他醉得胡塗的時候說了什麼,或是做了什麼?

“可是少爺醉得不省人事,叫都叫不醒。”雷安委屈的說。他這三日來可是用盡了所有醒酒的法子,偏偏少爺就是叫不醒。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