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
山裡的溫度總是冷得特別快,因為運動而紮起馬尾,此時風吹拂過頸間,捎來陣陣涼意,我下意識縮了縮身子,跳了跳,又走來走去,想藉此驅散涼意。
相對於我的不安定,有個少年始終倚在牆下,唇角含笑看著我,雙手插在長褲口袋,好像跟我等了一樣久。
一抹來不及褪去的霞光沾染在他的白色運動外套上。
江念雨是在等於姎姎嗎?
我別過臉,撫順了頭髮,終於看見鄭楚曜從校門口慢慢踱出來。
「走吧。」鄭楚曜走到我的身邊,隨意瞥了江念雨一眼。
我看了看手錶,語氣說不出的挖苦,「我還以為你溺死在游泳池了。」沒有平時的飛揚跋扈,他語調軟軟的回:「你就那麼想我死?」「你喝酒了?」聞到他身上隱隱散發的酒味,我皺眉。
「別再說了,我今天很累。」
還想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