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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音,眯著眼睛,半勾起唇角,衝著陶沝邪邪一笑,反問道:“是嗎?”

“當然啦。不瞞您說,奴婢對十四爺那可是瞭若指掌呢,不客氣地說,就連他肚子裡有幾根蛔蟲奴婢都知道得一清二楚……”陶沝洋洋得意地拍著胸脯大言不慚,把一則原本純屬“莫須有”的謊話說得是言之鑿鑿、要多真有多真,就好像她跟那位十四阿哥真得同她所形容的那樣每日形影不離、關係非同一般似的。

“原、來、如、此!”那人一副瞭然狀地點了點頭,隨即便“唰”得一下重新展開了手裡的那柄摺扇,恣意輕搖。目光則放肆地從頭到腳打量著陶沝,眼睛裡盛滿了玩味的笑意。

而正說到高興處的陶沝顯然是沒有注意到他的這些變化,還在那兒自顧自地繼續信口開河:“嘿嘿,現在您明白了吧,奴婢對十四爺那絕對是衷心可表、天地可鑑的,而十三爺之類的就靠邊站去吧。奴婢的宗旨是,只要跟著十四爺走,就一定會有好前途的……”

陶沝滔滔不絕地說著,她說這些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極是認真,話裡包含的感情也頗為真心實意,幾乎不含一點虛假,只不過嘛,在她心裡,早就已經把這話裡的十四阿哥給改成了她家四四——絕對不能放過任何一個向她家四四表忠心的機會。

“對了,恕奴婢眼拙,敢問您是哪位主子爺啊,跟我們十四爺很熟嗎,奴婢以前怎麼從來沒有在十四爺那裡見過您呢?”

“呃,這個麼……”那人明顯一滯,大概是沒有料到陶沝會突然間提出這種問題,當場顯得有些不知所措。他收起手裡的摺扇,用扇柄輕輕地頂著自己的額頭,面露難色,欲言又止,彷彿她現在提出的是一個比愛因斯坦的相對論還要難以回答的問題。

陶沝似乎有些狐疑了。眼前的這個人貌似比她還要害怕暴露自己的身份嘛,不就是當朝第十二皇阿哥麼,有什麼好遮掩隱瞞的,更何況她早就已經猜到了啊。哼,這些清朝的皇阿哥還真是無聊!“怎麼,這位主子爺難道連自己的名字也不敢說嗎?”

“我……”那人好像還是答得很艱難。

“嗯?”陶沝好奇地瞪大了眼睛,眼巴巴地等著那個即將從他口中迸出的答案。難道這位十二阿哥的身份很神秘嗎,是不能隨便對外人說的?還是,這傢伙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興許是陶沝此刻的眼神太過期待,那人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像是終於下定了決心一般,慢慢地張開了嘴,結果還沒來得及等他說出自己姓甚名誰,後方已適時地跑來了一個真正的小太監,目標直朝著這裡,邊跑還邊大聲喊:

“十四爺,您怎麼在這兒啊,叫奴才好找啊……”

什……什麼?

十、十……十四阿哥?

陶沝當場震驚地說不出來,差點有種想去撞牆的衝動。這個公鴨嗓子嘴裡喊的那位十四阿哥,該不會就是指她眼前的這個人吧……

天吶!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不是十二而是十四?居然……居然是她最最討厭的那個十四?

陶沝艱難地抬起頭來,偷偷瞄了一眼那個站在旁邊、正一臉好笑地看著自己的罪魁禍首,心裡登時哭得那叫一個稀里嘩啦。嗚嗚,這老天爺絕對是跟她對著幹嘛,竟然哪壺不開提哪壺?!

而那位十四阿哥此時已經完全揚眉吐氣,一掃方才被壓抑的不快,正肆意地欣賞著陶沝那已經嘔到了極點的鬱悶表情,眼裡的笑意逐漸擴大。他慢慢地再度湊到她的近前,嘴唇曖昧地幾乎貼到了她的耳垂,語氣更是親暱得就像是情人之間的私語:

“你剛才不是問我是哪位爺嗎?我想,他現在已經很清楚地告訴你了——我,就是那個你仰慕已久,而且還佩服得五體投地的十、四、爺!”

這、家、夥!

一聽這話,陶沝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