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會更加苦了背黑鍋的人。”
凌波說道:“燕律師,你不是發誓不想摻和我的事情?”
“是的,我現在也是一樣的態度,只是我幫助自己老闆接下來的業務天經地義,除非我不想幹了。”燕倫偉板起臉說道。
王平忍不住笑了,凌波也是忍不住笑了出來,燕倫偉自己也是忍不住笑了起來。
這話,也說得太裝了,很操蛋。
“婁律師的分量比我和王平老師加起來還重啊!”凌波搖頭。
“是的,我可沒有想到你這案子會動用國際和國內最富有盛名的兩大律師。”王平也感慨說道。
“我其實現在很後悔了,雖然有點晚,我本來以為加入婁子素個人律師樓後,自己不用在體制內那麼受到拘束,能做自己想做的案子,伸張正義,鐵面無私,誰知道,世界真的是圓的,接手的第一個案子,就是為罪犯如何開脫罪責。”燕倫偉深深的嘆口氣。
凌波和王平都笑不出來了。
凌波說道:“王平老師,為什麼不能對燕倫偉老師說出真相呢,我相信他是個值得信賴的人。婁律師的名字一出,他就失去了原則性,充分說明他有成為壞蛋的潛質。”
王平點點頭:“燕律師,你知道真相後,就基本下水了,跟我們同流合汙了,你不怕?”
“既然已經上船了,我想知道我能知道的真相。”燕倫偉再次深深嘆息,“我是婁子素律師樓的律師,婁子素是良美集團法務部的經理,我今後接手良美的法律案子,想必不會少,我也跑不掉。”
王平笑道:“燕律師,對付安山生物亞洲總部,你不必有任何的愧疚之心,共和國巴西草事件,就是安山生物科技公司一手策劃出來的。”
“巴西草物種入侵?”燕倫偉大吃一驚。這個訊息,太震撼了。
王平點點頭。
“安山生物用巴西草入侵我們國家,然後自己又來幫我們國家治理?”
王平聳聳肩膀:“這就是安山生物公司必須死的原因。凌司長為了弄死安山生物,才設計出來這個釣魚計劃。”
“上面知道這個真相麼?”
王平點點頭:“知道,米國的巴西草氾濫,是我培育出來的超級。革。命。草。”
“米國自己的巴西草氾濫,是你的反擊?”燕倫偉覺得自己在做夢。巴西草的物種入侵,竟然有如此驚心動魄的內幕。如今兩個國家的巴西草都遏制住了,可是,戰爭好像才剛剛開始,而且一直是暗戰。
“是的,我最佳化了我們國內的巴西草,升級了它的能力,然後派人把它播散到了米國的全國,這就是米國震驚世界的巴西草變異事件。其實巴西草並沒有變異,只是被我最佳化了它的生長能力和自衛本能。”王平說道。
燕倫偉的眼角都紅了:“我們為什麼不能在透過國際法指控安山生物?”
“沒有用的,安山生物在米國,它的背景深厚,有官方背景,我們只能收拾在我們國內的安山生物公司,不能伸手到米國去,而且,正如你說的,我們知道是安山生物發動的物種入侵事件,但是,我們沒有證據,法律首先需要的程序正義,就是證據。我們沒有辦法拿到證據,也沒有辦法迫使安山生物的負責人承認自己做的事情。公開鬧起來,對大家都沒有好處,所以,我們和領導,選擇了閉嘴。”王平也是嘆口氣。
“所以凌司長寧願自己坐牢,也要設計安山生物亞洲總部?”燕倫偉對凌波肅然起敬。
凌波笑道:“我本身就是一個壞傢伙,以我的智慧,也只能想到這麼個蠢辦法來攻擊安山生物,不能讓米國人小瞧了我們共和國人,我們也有血性男人,我就是這樣的男人。”
凌波的大話令燕倫偉不再覺得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