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又覆上她的唇,輾轉掠奪,她又被吻得七葷八素,不覺間,漸漸垂下胸前的手,不防有他,迷失間,下體傳來隱隱的撕裂感,她猛然醒悟,指甲狠狠掐進他的背,她有些吃不消他的巨大,低聲呼痛。
他稍微退出,隨即猛烈一挺,後背更嵌進門板,冷硬的木質膈得她生疼,她咬住他的肩膀,努力承受,他變本加厲,一次比一次深入,她發狠了咬他,他更愈發地暴力,她隨著他的律動起伏漲落,“你,輕點——”,她幾乎是哭喊著,他惡意將她逼上那痛到極致的歡愉處,久久任她掙扎湮沒,看她無所適從,看她臣服於他。
她裹著床單,背對他,憋氣地慌。
他伸出一臂,環上她胸房,輕而易舉,便將她撈進胸懷,他吻著她的耳廓,溫柔低語,“乖,彆氣了,我認錯。”
她沒好氣地回了句,“我打你一巴掌,再跟你道歉,你能高興?”
他埋進她頸窩,低笑出聲,“那好,只要你高興,我任憑處置。”
她翻了個身,恨恨道:“那你不許還手。”
他促狹地頷首,表示應允。
她對準他胸口,一陣亂咬,洩憤完畢,她得意地數著牙印,卻冷不防叫他提起,她不明所以,怔忡間,他更埋進她胸脯,流連吸吮。
她推拒,他埋進更深,她只能喘息著,斷斷續續,“你——你,奸官。”
他似乎極滿意她的反應,邪佞地彎唇,“君子以牙還牙。”
六十三,錯愛
演奏會一過,日子清閒下來,好久沒試過,睡覺睡到自然醒,感覺不賴,她突然很想念讀高中那段日子,單純得近乎透明,想著許劉二人“牙籤歃血”兄弟結義那一幕,彼時,她也能叉著腰,笑得沒心沒肺。
她豎起枕頭,坐倚在床櫞,肚子空蕩蕩地,她摸索著床頭,點了根菸,她覺得她是在麻痺自己,她什麼也不想,不跟他鬧,就好好地跟他在一起,只是兩個人,好好地在一起,這些天,他們都相處得很好,她也喜歡依賴他的感覺,可心裡老有個聲音,眼看著她就要得意忘形時,又跳出來,給她當頭棒喝,顧小北,瞧你那點兒出息,就那點兒偷偷摸摸地小幸福,還迷得你七葷八素,找不著北了?
她吸了口煙,沒吸進肺裡,煙霧在口腔裡轉了一圈,又由她嘴裡,輕輕吐出,她看了看來電顯示,微笑著接起,“顧書記,您倒是有閒,公民有自覺監督的責任,小心我投訴你,假公濟私。”
那頭響起悶沉的笑聲,“國家法定午休時間,想叫你起床。”
她按熄了煙,乖巧地應聲,“嗯,剛起。”
他有心寵溺,無意責備,“懶蟲,又錯過早餐了。”他用的是陳述句。
她馬上反駁,“跟你學的,你還空腹喝黑咖啡呢。”
“好的不學,”頓了頓,他又自覺轉移了話題,“下午也打算閒著?”
“和同學約了下午茶。”她說得輕鬆。
“你讓他等等。”他捂住電話,朝何祁吩咐道,才又對著電話,“剛說到哪兒啦?”
她知道他忙,好意道,“你忙吧,人民的好書記。”
對方默了一陣兒,才緩緩道,“嗯,晚上給你電話。”
掛了電話,她梳化了一番,跟著下樓,用了酒店提供的免費午餐,私自以為,西餐的佈菜太過複雜講究,鵝肝醬,玉米濃湯,清蒸魚,牛扒,蔬菜沙拉,甜點,過於精細,說實話,一碗熱氣騰騰的紅燜牛肉麵,還更令她飽足,不可否認,飯後甜點還不錯,是她喜愛的抹茶蛋糕,奶油入口即化,糕質鬆軟,不粘牙。
她和莫小米約在蘇荷,下午四點的時候,她依約前往,進了門,帶臺的男侍者禮貌地上前,“請問小姐是一位還是幾位,有預訂麼?”不遠處的莫小米已經衝她招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