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我可是贏了喔,宮城最後答應小慄可以永遠免費到他診所取用生活必需品,活越久領越久。」勉強咧嘴一笑,卻扯動嘴角的傷口,痛!
解嵐揚眸一掃,滿肚子狐疑,十五分鐘前宮城先生才打過電話來找臺楓,口氣一點都不像是剛打完架。
「走,去穿上外套,咱們照原定計劃去吃大餐。」他拉著她便要往外走。
解嵐抽回手,對他板起面孔,「還開玩笑!快去洗澡,我好幫你擦藥,都幾歲人了還搞成這樣,我看你明天到診所去,怎麼跟大家說。」她又氣又惱的。
解嵐轉身欲往房間去幫他張羅換洗衣服,卻突然被他自身後緊緊抱住,他靠在她肩上低喃,「沒有人可以傷害妳的,沒有人。」堅定的語氣。
「臺楓?」她狐疑的掙脫他的圈抱,回頭不解的看著他。
戰臺楓忽地又咧嘴一笑,「記得這回內褲不要又藏在裡面了,妳每次都把內褲夾放在上衣裡,害我不小心就會把內褲掉在地上,這次要記得知道嗎?」趁著解嵐薄怒斜睨時,隨即大笑走進浴室裡,把一切隔絕在外。
扭開蓮蓬頭,傷口碰觸到熱水,引來一陣刺痛,他臉上浮現陰鬱神色。
不夠,還不夠,一想到那傢伙擁著新歡大笑的可惡的嘴臉,以及他對解嵐造成的欺騙、傷害,賞他幾拳根本還不夠,不夠彌補解嵐對他的真心相待!
對,不久之前,他狠狠的把負心的傢伙揍了一頓,打鬥時第三者在一旁尖聲求救也止不了他的拳頭,直到警察來到,滿臉傷痕的傢伙早已倒在地上奄奄一息,坐在警局的時候,他想的不是背叛者的傷勢,而是解嵐的心情,最後是阿迭到警局將他保出來的,為了解嵐,他什麼都不顧了。
突地,一記拳頭結實的落向牆面,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戰臺楓告訴自己,他絕對不要再發神經的恪守什麼君子風度,解嵐只能是他一個人的,也只有他才能夠完全的保護她,這一次他絕對會徹底的霸佔她的心,將那個該死的傢伙從她心裡連根拔起。
衝過澡,接過解嵐送來的衣服後,戰臺楓走出浴室,收藏起他的暴戾,餐桌上,醫藥箱跟一碗熱騰騰的大滷麵已經在等候他。
「快坐下來。」解嵐招手喚他。
他乖乖入座,任她用沾著藥水的棉花在他的傷口上巡禮。
看著她專注的神情,她的眼睛還因為哭泣而紅腫,他忍不住開口,「兩年的距離早就足夠破壞一段不穩固的愛情,妳沒有必要繼續付出,而且必須走出。」
停下動作,她怔然的抬起頭,「臺楓……」眼眶迅速泛紅。
忽地,他託捧住她的臉,唇隨即覆蓋在她微啟的檀口,狠狠的吻了她。
解嵐有一瞬間的僵傻,等她清醒來,連忙推開他,「你、你為什麼又吻我?」
食指描繪著她的菱角嘴,他那一雙深邃的眼眸直瞅著她,「嫁……」
戰臺楓才開口說了一個字,解嵐突然起身,「我、我要去趕畫稿了。」倉皇離去後留下他在餐桌上獨坐。
來到書房裡,她的心卜通卜通的跳,唇上,他的氣味還濃烈,叫她忘都忘不了,可是,五年的感情都生變了,她怎麼能夠馬上投入另一個男人的懷裡,她怕,也不該。
托腮回想,想她搬進這公寓的第一天開始,她和戰臺楓的點點滴滴,他兇,可又給人信任的依賴感,他壞,可又給人哭笑不得的幽默感,他吻她,她就會連著好幾天心思都沉溺其中,若說男友曾經是她的希望,那麼虛假的希望已經破滅,唯獨戰臺楓的一切是那麼真實的存在發生過。
手指撫上眉心,「是不是換張臉,一切都可以重新開始?」她嘀咕著,漫不經心的執起畫筆,紊亂的下筆塗鴉,誰知瞎畫了大半個晚上,畫中成形的是戰臺楓的臉,她的心好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