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炸掉卡車的。
“糟了!”熟悉劇情的病態青年道:“劇情裡和現在一模一樣,是核變異者炸的汽車,他們想一網打盡啊!”
接著他又反身揪起況奇的衣領,“你為什麼不說!你是資深者,明明知道為什麼不說!”
況奇臉色一變,一個頭錘撞去,接著雙手一推,抬腳一蹬!病態青年就像脫線風箏飛出。
看不出況奇的力氣這麼大!病態青年險些撞到趙武,飛過的距離超過三米。
“哼!既然知道我是資深者,就別忘記我說的話。在這兒我是教官,還輪不到你來教我做事!”
這時病態青年捲曲著身體,努力跪起來。還想開槍還擊,卻被況奇搶先一槍打中胳膊。M4的穿透性強,並沒炸斷胳膊,卻也開出一個血洞。
“我是說過別傷害隊友。殺死隊友會扣1000積分,但打傷不會。”況奇上前踩住病態青年的胸口,彎腰撿起M4放入腕錶。“他死定了,現在你們是跟著熟悉劇情,又有任務經驗的資深者。還是和他一起去礦山送死?”
沒人回答,一個個都低著頭,恨不得像鴕鳥一樣把頭埋進沙子。
“很好,在我回來以前,希望各位已經熟悉對方,畢竟我們還要不是共處30多個小時!”況奇拖著不斷謾罵的病態青年,往礦山方向走去。
“各位熟悉一下吧,就像他剛才說的,我們還要相處30多個小時呢!”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說:“我叫王凱,以前是大貨司機,來這裡以前就記得翻車。現在想來是因車禍掛了吧。”
“我叫蔡荊,剛上大二。”
“大學生能留這樣的髮型?”王凱奇道,也難怪他驚奇,叫蔡荊的大學生頭頂兩側蹭亮,中間一束抖擻的寸發,還染成黃色。
蔡荊撥弄著頭髮道:“這不是拍校園短篇麼!我還是把帽子戴起來吧。”
“對了,那你是雜死的?”王凱追問。
“呃……”蔡荊扭捏道:“還是讓大夥都先熟悉一下吧,怎麼死的和這兒沒多大關係。”說著還不自覺的伸手摸了下肚子。
“我叫陳香,白領。”
“徐萍,白領。”
“方芳,家庭主婦。”
“朱莉莉,準大學生。和王哥一樣也是車禍死的。”
“伊娜嘎,我算牧民吧,不過,不過我還沒死……”
“蒙古人!”王凱常年開著大貨全國跑,各地人名風情都有涉及。“沒死是什麼意思?那個人不是說我們都死過一次嗎?”
伊娜嘎搖頭道:“我也不知道,但我很清楚的記得。我是被狼群包圍了,但絕對還沒死。我聽見有人讓我加入遊戲,能馬上帶我離開狼群,我就答應了。”
經她一說眾人有都說想起來了,自己在死前彌留之際,都聽見這個聲音。正因為答應,才來到這裡,才活下來。
朱莉莉一直都關注著趙武,老實說5個男的裡面,就趙武最壯碩,最給人安全感。“帥哥,你叫什麼?”
“趙武。”
“沒了?也不說說你以前是做什麼的!”朱莉莉嘟著嘴巴抱怨,這一招屢試不爽,不過今天註定吃鱉。因為她立刻想起來,捂著嘴瞪大眼,“你,你是那個趙武!”
“咋了咋了?”看不出王凱三十好幾的漢子,居然是個八卦男人。那兒有熱鬧就往那兒湊。
等朱莉莉把趙武的事蹟說完,眾人看趙武的眼神就有些異樣了。雖說他是為妹妹報仇,才走上的殺孽之路。但他手上無辜者的鮮血同樣不少,看看那些電視劇,還有電影題材。裡面很多變態殺手,不就都是這樣誕生的麼!
“挺熱鬧嘛,看不出我這還來了尊大佛?”況奇從外面走了回來,胸前沾著點點血跡。眼睛一眯一眯的看著趙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