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也會有的。
其實兩人交手許久,肖遙早已把人體最脆弱的部位全都試過一遍,比如那襠下,腋下,膻中等等,只是對方這些地方同樣都是堅若磐石,費盡千辛的衝上前,一道劍氣射去,竟然半點用處也沒有。
“究竟在哪裡?如果這伏魔金身真的沒有半點罩門,那也未免太過逆天了!”肖遙一面圍著生奴打圈,一面射出劍氣,牽制生奴,一面在心底想著。
生奴則不斷掃掉攻向自己的劍氣,似是明白了肖遙的目的,卻說道:“我這金身確實存在罩門,可卻不是那般容易找到的!”說完又是大步流星的一劍劈向肖遙。
肖遙一面躲閃,一面凝神觀望著高瘦的生奴,既然這生奴自承確實有罩門,那自己更不該輕易放棄。
強自提起殘餘的真氣,繼續與之周旋著。
又鬥了數個回合,肖遙突然發現這生奴每次攻擊,都是右手持劍,左手卻緊緊的握成拳頭,心下突然一動,一道劍氣噴湧而出,直射生奴左手。
生奴當即一驚,竟然直接回劍格擋,怔怔的退後幾步,目露寒光看向肖遙,說道:“嘿嘿,你確實是聰明過人,總算給你瞧見了!”
“既然瞧見了!那你就該認輸了!”肖遙苦尋多時,總算發現破綻,心下大定,傲然回道。
“哦?”生奴顯然對這破綻被發現不以為杵,只見他說道,“你以為你發現了,可是你有法可破麼?我這左手掌心確實就是破綻所在,可是卻僅有掌心,只要我左手成拳,你目前的修為功力,便是六脈合璧都無法破我金身!”
“你知道鬼僕是如何被我打敗的麼?”肖遙卻輕輕的掃了一眼鬼僕說道。
此話一出,頓時令臺下的鬼僕面沉似水,顯然沒有料到肖遙竟然當眾抖出擊敗自己的事。
不過這卻是沒法辯駁,苗疆一戰,肖遙不但擊敗了鬼僕,甚至還險些殺掉他。
生奴聽得鬼僕被肖遙擊敗過,心下也是訝然,他只不過是洞玄子的侍劍童子,鬼僕重傷戰敗一事,自然沒人特意告訴他。
當下望上一眼鬼僕,見他面色陰沉,顯然是被肖遙戳中了痛點,那說明確有其事了,當下問道:“不知你是怎麼打敗他的?”
“十二重樓劍氣有六脈合璧這一招,這你應該知道吧?”肖遙不答反問道。
“不錯,我知道,剛剛我也說了,六脈合璧這一招,也無法破我金身,不信你就試試!”生奴還以為肖遙所說的就是六脈合璧,當下不由得放下心來。
“鬼僕就是用六脈合璧被我擊敗的!”肖遙卻輕輕笑著說道。
“哦?六脈合璧使出來都被你擊敗了?”生奴聽完,心下不由得大驚。要知道六脈合璧雖然不能擊破這金身,卻是能極大的耗費維持金身的真氣,只要能使出三劍六脈合璧,必定能破了金身。
只是當今世上,能在聚氣成刃階段施展三次六脈合璧的卻有幾人,便是強行提升到半步化境的鬼僕,再使出一道六脈合璧之後,也都虛脫。
可是如今聽來,這肖遙竟然很可能是在以攻對攻中,擊敗了施展六脈合璧的鬼僕,這卻由不得生奴不驚了。
“不錯,這一招我曾經也用來打敗過扶桑的井上榮,那人的元神虛影被我攪散,這一點東海派的汪道長自然清楚!而且剛剛我破汪道長的雲霧掌也用過一次,你確定要我用再次施展這一招來破你罩門所在?”其實此時的肖遙已經沒有多少再戰之力了,頂多能再施展一次無色劍氣,可是他卻知道,像伏魔金身這類武功,罩門被破,就必須再花非常大的代價才能重新修回,甚至很大可能再也修補不了。
此時與這生奴一番談論過後,實覺此人還不錯,便不想與他鬥個魚死網破。
聞言,生奴也不禁一怔。
就像肖遙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