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唇齒,火熱的舌便闖了進來,帶著猶如破竹的力量,使她在第一時間內迷失了方向,大腦裡只剩一片嗡嗡的聲音。
當她反應過來時,已經被他壓倒在床上,他的手已伸進她睡衣裡。她因為洗完澡就躺下睡了,所以並沒有穿內衣,他輕而易舉就握住了他想要的,掌心裡的熱度燙的她發顫。
這個臭流氓!竟然想用強的!
她開始反抗,用手打他,用腳踢他,甚至用牙齒咬他,他全都生生得受了,卻沒有退縮的打算,一手握著她的頸,一手開始脫她的睡衣。
她覺察到他的企圖,緊緊抓住了領口不放鬆,他試了幾次沒得逞,索性開始撕扯。絲質的布料怎耐得住他的大力?只聽“嗤啦”一聲脆響,她睡衣的袖子便被扯掉,露出她藕段般的手臂。
她意識到危險靠近,一時急了,在他身下掙扎得愈加劇烈,然,這卻更加挑起了他的征服欲。
這世上大多數男人,表現自己對一個女人的所有權時用的便是這種最直接最原始的方式,也許,這方式不是最好的,卻是男人在情緒失控時無法剋制的舉動。
他雙腿收緊,將她亂踢的腿桎梏住,手上再一次用力,又是一縷布條被撕了下來。
她緊緊護著領口,連叫喊都發不出來,在他霸道而又強悍的吻裡,只能“唔唔”地叫……
終於,她可憐的睡衣,無論她怎麼保護,終在陸向北手裡化成了碎片,因為搏鬥,她雪白的面板上也留下幾道青紫的痕跡甚至指甲劃傷的印記……
而後,他便把手伸向她身體唯一的庇護——僅以裹身的蕾絲小內褲。
她扔掉手裡拽著的破布條,按住他的手,不讓他的手再往下滑動,然而,他卻反握住她的手,牽引著她摸向他腿間,那赫然的硬度嚇得她趕緊鬆開,這樣位置的變換,使得她一隻腿可以活動,於是毫不猶豫抬起來踢他,卻被他握住腳踝,然後,將她修長的腿擱在他腰間,手,卻迅速滑向她腰際,同樣的一聲布料撕裂的聲音過後,她乳白色的蕾絲內褲被他扔到了地上……
她彎起膝蓋,緊緊夾住了雙腿,不讓他得逞。
他卻和她玩起了持久戰,一邊熱烈地吻她,一邊伏在她身上,不知什麼時候,他的褲子也散落在地,和她親密的接觸的,不再是休閒褲柔軟的布料,而是他的……
她不顧一切地抓他,打他,也不知自己著手處到底是他的臉還是他的脖子,抑或其他部位,只因他這流氓使的爛招數,就這樣緊密相貼的研磨,她快要承受不住了……
陸向北禁/欲多久,她也禁了多久(如果夢裡的不算),再這樣下去,不是要了她的命,就是她棄械投降,何況,他的手還在不規矩地在她胸口胡作非為……
陸向北!你就是個臭流氓!
她聽見自己發自內心的哀嚎……
忽的,她床頭的電話分機響了,她如同盼來了救星一樣,“嗚嗚”了兩聲,示意自己要接電話。
陸向北這才鬆開了她的唇,卻依然壓在她身上,她左蹬右蹬蹬不掉他,電話又響得急迫,不得已先接了電話。
“喂!”她聽見自己的聲音有點粗噶,連忙咳了兩聲。
“念念?怎麼了?感冒了?”打電話來的是隔壁的賀子翔。
“沒有,只是剛剛醒,嗓子有點不舒服……”難道說是被陸向北給強吻造成的?而這個時候,陸向北的手居然還敷在她胸口,揉/捏把玩,那種悠閒彷彿是感謝這個電話給了他契機似的……
“哦,睡了一覺了?餓不餓?下去吃晚飯!”賀子翔在那端問道。
童一念扒開胸前那隻胡作非為的手,正想答應下來,至少可以阻止陸向北這臭流氓繼續,卻感到他的唇貼在了她另一隻耳朵上,用幾乎不可聞的耳語在說,“有種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