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清白劍眉軒怒道:“服就服,既然技不如人,有何可恥呢?”
冷血豔女愕了良久,粉臉立呈敬佩說道:“公子果然是條好漢,光這份膽識,令人心折,明是非,知廉恥,與我的丈夫,極為相同。”
“你丈夫莫非是地墓教教主嗎?”
“正是。”
方清白冷冷哼了一聲。
冷血豔女卻仍嬌笑道:“當然,你所看到的,全是他心黑毒辣的一面,但他大公無私,大智大勇的一面,你卻未看到。有朝一日,你總會了解。”
方清白聽後,仍是冷冷一聲。
冷血豔女似有無限感慨道:“他,真的是一代梟雄,我自信三秘也望塵莫及,只是他的聰慧超世,卻用於……”
方清白靜靜地聽著,他想對地墓教主多知道點兒,冷血豔女卻已停止不說了,當下方清白微微冷笑道:“是個天才吧!”
“正是天才,普天之下,難尋出第二人。”
“那麼你該是愛他吧!”
“是的,一往情深。”
“既然這樣,為何**與在下相見呢?難道服人不怕傷及你夫君的清白嗎?”
“何傷之有?”
“有沒有,難道你不知道?”
“你對我動過壞念頭嗎?”
“在下豈敢。”
“那對了,你認為我**與公子相見,即辱及自身夫君嗎?錯了,我們耳鬃廝磨近一個時辰,這當中,我們做過壞事嗎?”
“沒有,但若……”
“我知道,若逼上別個,就會吃虧嗎?那是錯了,普天之下,武功高過妾身的廖若星辰。”
頓了片刻,方清白才道:“繞是這樣,似乎……“
“似乎身為女人,在夫君之外的男人,亦**,是件失禮的事嗎?”
方清白並不搭腔。
“老實說何止你,所有普天下的男人與女人的心,我都已看透了。現在慢點論這個問題,先說清白二字吧,賤妾年將望五,而公子才只弱冠之齢,我該有資格,可當公子之母,是嗎?”
方清白道:“如是年齡正確自然相信,但練武之人如你,該能輕易學成駐顏之術,當然以望五之高齡,看似是花季之年,該不會令人驚奇。”
“乘獎……”
方清白道:“你認為我方清白,是花言巧語之流嗎?”
“三秘的後代,當然不是。”
這是他畢生所遇的女人中,是神秘與詭異的女人,初見她時,她那瑟縮的怯態,與無止無休的問話,令人誤為村婦鄉愚,後來兀然突變,竟然是個武林超人聰明透頂的女人。
天下真的無奇不有。
但最奇的,要算是女人了,有人說:女人心,海底針,更有人把女人之心,形容成變化莫測的天際風雲,真是切當不過了。
最要緊的是,這女人竟然是地墓教的第八房妾室,她,不但敢以**相見,而且又大談“清白身”之高論,真的令人啼笑皆非。然而,無論如何,自己務須由她的口中嘆息出有關地墓教主的一點兒詳情,於是開口道:“夫人,可否穿上衣服再談。”
“你不敢面對我的身體嗎?”
“也可以這樣說,但夜風生寒,還是謹防著涼為是。”
“不必擔心,凌晨我即將告別公子了。”
“哦,還有三個時辰可談嗎?”
“是的,先說出原因來。”
“好,坦白說,夫人的玉體晶潔如玉,尤其有一種令人心跳的風韻。”
冷血豔女嬌聲道:“閣下因在恨天女的身旁沉醉過久,雖美色均已有點麻木,是故,雖我尚可抗拒,是嗎?”
方清白冷哼一聲,沒有說話。